這已經是不錯的結果,南軒冶羽翼漸豐,鞏固皇權,有封地的侯爵王親本就不會太好過。
沒過多久,藩國又傳來了消息,說耶律韓暴斃。
隻是耶律韓本就沒有登上大王之位,反而是從藩國貴族中挑選了一人成了大王,還將冥鐵盔甲全然交給了新大王,就算耶律韓暴斃了,藩國江山也不會動搖太大。
南軒宸總覺得有蹊蹺,便是將信件交給了鳳傾晚過目:“你怎麼看?他熬過了侄兒叛變,卻沒能熬過暴斃?他這也是太不走運了吧。”
鳳傾晚沉吟片刻,再聯想一二,道:“他放著藩國大王不做,又將位置讓給了別人,而且他身子骨還沒差到這個地步,怎麼說暴斃就暴斃了?看來是別有內情。”
南軒宸倒是不知道耶律韓的打算,隻是鳳傾晚說不必打探,隨後自有結果。
一開始南軒宸不信,而後在盤溪鎮養病的楊紫鈺竟然送了信來,說耶律韓實則是來找自己了,耶律韓不能再回藩國,但他們也決定暫且不回月輪,反而是要去天麟遊曆幾年,好彌補這些年錯失的日子。
南軒宸嘴角抽了抽,道:“不要江山要美人?以前耶律韓野心可大了,總想著踏平西北,隨後南下齊國,現在他隻顧著與女人歡好?”
鳳傾晚瞪了他一眼,道;“你還不是一樣德性。”
說著,她將信件放入了炭爐中燒毀,免得留下什麼把柄,讓世人知道耶律韓還活著。
南軒宸想了想,尷尬一笑,沒錯,自己與耶律韓倒是沒有什麼差別。
但他還有一點不認同,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一開始就沒有征戰天下的意思,更不想一統四國,一個月輪已經夠麻煩了,還來個天下?那我還如何與你廝守到白頭?怕是中年我就被堆積成山的奏折給耗死了。”
他倒覺得現如今的四國鼎力是一件不錯的事兒,有外患,才會思危,才會勤政愛民。
兩人還在說著什麼,月陽煜小跑進屋,喊道:“不好了!舅母作動了!娘親快去呀!”
鳳傾晚猛地站起來:“作動了?!”
南軒宸蹙著眉頭:“你小點心,你跟她還不是一樣,那邊有穩婆呢,你不必太擔憂。”
玉湖已然拿著披風上前,又給鳳傾晚拿著湯婆子過來,貼心得很。
“女人生產就是從鬼門關處走一遭,怎能一樣,快去瞧瞧。”鳳傾晚捧著湯婆子,急忙出門去。
淩允生產,全府的人都很期待這鳳家嫡孫,月陽煜也很期待,總想著舅母能生個女娃娃就好了。
過了一夜,淩允總算將孩子生下來。
月陽煜迫不及待要去瞧瞧,那穩婆不住道賀,說道:“是小公子,恭喜侯爺,恭喜世子啊!”
“啊?!怎麼不是女娃娃!”月陽煜垮下臉,他可是期盼了大半年,現在沒了個妹妹,他別提多沮喪了。
鳳侯爺笑了:“阿煜勿要喪氣,你娘不是懷著個嗎?我看她的肚子,她這一胎必定是生個女娃娃,到時候你就有妹妹了,還是親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