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不識得,我曾經可是她的手下敗將。”耶律韓勾嘴一笑,“此次還真是來對了。”
楊紫鈺驚了驚。
耶律韓絕非是個好對付的人,他竟然是鳳傾晚的手下敗將?
有藩國的隨從進門,稟報道:“王爺,明日月輪國主在仙鶴樓設宴。”
耶律韓玩弄著手裏的杯盞,笑意加深:“很好,我與那隻小狐狸總算能正式見麵了。”
他倒是要看看,南軒宸在月輪都自身難保,還怎麼保護自己的女人。
仙鶴樓位於宮外,四麵環水,景色悠然,此乃王家私院,來往都得用小船接送。
藩國的趙使者來了王都已經有幾天了,國主特意等他們歇息好了,才設宴款待。
這算是國之大事,除了少君和寧王等人,就連大醫師也得出列,以示尊重。
本來鳳傾晚是不打算湊這個熱鬧的,但那趙使者又是說了,他在路上就聽聞了楊家姑娘的大名,想要見上一見,國主便要她一定要出席,切勿失了禮數。
她與楊家夫婦一同乘小船到了仙鶴樓,此時,眾人都差不多已經到齊。
在月輪,紅色為最尊貴的顏色,國主一身正紅,再以金絲點綴,與紫玉鳳冠相得益彰。
而鳳傾晚身上也有幾抹紅,映得她膚色白皙,一顰一笑都足以攝人心弦。
他們行禮過後,月霽白先迎了上去,道:“小鈺兒,你可算是來了。”
另一旁,南軒宸淡淡的看了一眼。
可偏偏鳳傾晚回以一笑,看著月霽白脖子上那痕跡淡了不少,她略微頷首:“看來我的淡痕膠不錯,你脖子處的傷痕已經快看不出來了。”
“還是多虧了你。”月霽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還是與我坐在一席吧?”
“今日接待外賓,如此不大妥當,我與阿爹他們一道更為適合。”鳳傾晚婉拒了。
月霽白雖然有點不大高興,不過還是依她所言。
國主見他們入座了,麵色淡淡的,“怎麼藩國使者還沒到?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莫臨夏伺候在一旁,聞言立即彎腰請罪:“臣在一個時辰之前已經派人去接了,也不知道為何耽擱了,不如臣親自去瞧瞧?”
國主擺擺手,隻是覺得這藩國未免太過不將月輪放在眼裏。
正巧此時,侍女進殿稟報:“國主,藩國使者到了。”
“請。”國主迅速展露一笑,先前的不悅立即煙消雲散。
趙使者帶同兩人走了進來,一男一女,給國主問好。
男子身形高大,氣質非凡,一雙鷹眸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而女子雖是長得清秀,卻唯唯諾諾的低著頭。
“國主,這是我藩國的攝政王,今日剛到王都便來給國主問好,以示尊重。”趙使者說著,“此次兩國結盟,我國大王實在是非常重視,所以才讓攝政王前來。”
鳳傾晚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早已僵住了麵色。
她怔怔的看著耶律韓,袖子下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攝政王……
耶律韓!
他竟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