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好!”南軒旻高興得一拍桌案,似乎已經能看到南軒宸死去的慘狀。
不派兵就不派兵,隻要能殺了南軒宸,已經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南軒旻又是下令,道:“你派人前去護送,確保這位高人安全來到皇城。”
“陛下無需緊張,此人武功高強,又精通蠱術,反而不喜歡別人知道他的行蹤,信上也隻是寫明此人會來,但未曾說過路線和時間。”陸太師說道。
南軒旻聽罷,就說:“哼,果然是有點性子,朕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斤兩。”
轉眼過了十日,那兩個試藥的宮人身體依舊強壯,並沒有出過任何症狀。
南軒旻確信了靈芝丸沒有任何問題,而他畏寒不已,不禁晚上咳血,就連白日也有了咳血症狀,他無法上早朝,更讓朝堂人心極為不穩,有不少官員還會私下密會,似乎別有心思。
他再也等不及,便匆匆服下了靈芝丸。
隻過了一夜,他身子恢複了不少,因為有頑疾在身,雖然還有些畏寒,但已然沒有咳血症狀。
太醫令一把脈,高興的說道:“恭喜陛下,藥到病除!”
“朕真的痊愈了?”南軒旻也有些不敢相信,隻是一顆靈芝丸,就治好了他積聚在體內的頑疾,可見這靈藥的確是厲害。
“是,陛下這病是從娘胎裏落下的,又拖了這麼久,肯定還是有些虛弱。”太醫令說道,“隻要接下來小心進補,陛下的身子定會大好。”
“如此真是太好了。”楚茜亦是欣喜一笑,“陛下安康,乃齊國萬民之福。”
南軒旻是穆王爺親兒,他自己的兒子痊愈無事,他此刻最為激動安慰,他連連點頭,險些哭了出來。
在殿內還有其他人,有的人看見穆王爺的反應,不由得說了一句:“穆王爺還真是關心陛下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陛下與你有什麼親密的關係。”
別的人一聽見這話,個個臉色變得詭異,還竊竊私語了幾句。
南軒旻的麵色沉了下去,心中怒得很。
楚茜冷笑一聲,說道:“朱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日故去的太皇太後也曾質疑過陛下的身份,但是陛下已經在先帝和眾位大人麵前證明了,為何如今還要暗諷?這是將陛下的顏麵置於何地?又將皇室臉麵置於何地!”
楚茜頗有氣勢,字字鏗鏘,朱大人悚然一驚,急忙跪下:“微臣知罪!穆王爺是皇室宗親,也是南軒氏皇族的血脈,擔憂陛下亦是人之常情的。”
南軒旻的麵色依舊難看,但當著臣子的麵,他豈能隨便就治死罪。
他冷哼了一聲:“拖下去打二十板子,降至四品,讓朱大人長長記性。”
朱大人鬆了口氣,連忙謝恩。
其他幾個重臣麵麵相覷,但隨後都是異口同聲說:“陛下仁厚,乃齊國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