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傾的咖啡店重新修葺後已經開業了,而那個罪魁禍首卻一直沒有露麵,更別提包賠損失的事了。
“我那姐姐心思重,想要的東西也多。”沐晚輕輕一笑。
她並不著急置沐錦柔於死地,她要讓她親眼看著身邊在意的東西和人,一個一個的離她而去,死亡並不可怕,若是一個人活著卻沒有了任何支撐下去的信念,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沈雲傾道:“我們家隻有一個姨娘,尚且鬧得雞飛狗跳,你們這淩府上下關係錯綜複雜,更是不好處理。”
以前幾個姨太太都在的時候,便是水深火熱,好在督軍的身邊清淨了,隻有一個三姨太還是站在她這邊,慕淩飛隻是占了三夫人的頭銜,想要對付她不過是信手捏來。
督軍那邊自有淩慎行應付,她隻要專心“照顧”她這個姐姐就好。
“你呢,終身大事定下來沒有?”沐晚笑眯眯的看著她。
沈雲傾臉上一紅,嗔她一眼:“我不著急。”
“那你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沒有。”沈雲傾誠實的搖搖頭,“這天底下像少帥這般的男人可是少有,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好運氣,竟然就給你撞到了。”
沐晚嘻嘻一笑:“那就把我的好運氣也過度給你,保證你找一個如意郎 君。”
“踏破鐵鞋無覓處,不如就把你家少帥過度給我了。”沈雲傾嘻笑著和沐晚打趣。
“好啊,你想要就送給你好了,給我包個紅包就成了。”
“咳咳!”外麵傳來兩聲不自然的咳嗽聲。
聽出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沈雲傾頓時捂上嘴,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她不過是開句玩笑,竟然就讓正主給聽見了。
沐晚衝她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沈雲傾笑著去掐她的臉,兩人鬧了一會兒,沐晚便道:“廚房今天來了一筐活蝦,我想了幾種做法交待下去,你晚上就留下來吃全蝦宴吧。”
沈雲傾急忙擺手:“我可不吃了,改日再來看你吧,我那咖啡館雖小,卻是一日也離不開我。”
沐晚知道她是個主意正的,也沒客套的挽留,兩人出了門,果然看見淩慎行站在桂花樹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雲傾和沐晚相視一笑,沈雲傾上前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沈雲傾一走,沐晚身子一輕就被人抱了起來,被“拿出去送人”的某人凶巴巴的瞪著她,撞見她帶著揶揄的笑容,咬了咬牙,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
沐晚吃痛,大叫饒命。
“看為夫怎麼收拾你。”被激怒的某人抱著她就進了內室,很快關上了門。
他的日子算得剛剛好,今天正好是她出小產後的三十天,也就是說,他可以開葷了。
憋了這麼久的男人哪懂得節製,將人抱上床,三下兩下就赤誠相對了。
沐晚臉一紅,雙手繞住他的脖子:“晚上還要吃全蝦宴呢。”
這大白天的,光線這麼強,他也不知道害臊。
淩慎行急迫的去吻她的唇,聲音低啞著道:“吃什麼全蝦宴,先吃了你夫君。”
聽出他話中的含義,沐晚頓時臉紅如血,埋進他的胸前,用力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咬了一下。
這點小疼痛就跟小貓抓撓一般,不但可以忽略不計,還可以當做大餐前菜。
他發出一聲低笑:“再咬一口,我喜歡。”
沐晚瞪他,臉埋進去就不好意思再抬起來了。
紅袖來叫兩人吃飯,房門緊閉著。
她不由掩嘴一笑,又吩咐別人不準打擾。
其實兩人早就完事了,此時正相擁著躺在床上,他念著她身體剛恢複,不敢勞累她。
哪怕什麼都不做,隻這樣抱著便覺得踏實幸福。
“沐文柏現在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判?”
淩慎行長臂繞過她的肩膀,手指把玩著一縷發絲,心不在焉的反問:“你想讓他判個什麼罪?”
有著李將軍兒子的先例,沐文柏怕是難逃此劫了。
李三是沐晚讓於術找來的,於術辦事她自然一百個放心,而那些煙膏,還是從錢隊長那裏“借”來的,用來栽贓,數目必須要大。
事實證明,李三也不負眾望,成功的將沐文柏釣上了鉤,抓住他貪得無厭又狂傲膽大的個性,這張網越放越大,沐而文柏用來買煙膏的一萬塊錢,她直接投進了醫院的改造建設當中,全當是為他以前做過的那些肮髒事贖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