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白藝琳那裏。
而此時的白藝琳正在和張封揚討論桑晚,桑晚直接的走到吧台上,自己順手倒了一杯紅酒。
“啊,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剛剛還在討論你呢……”白藝琳笑著走了過來,手中也是拿著一杯紅酒,隨即和桑晚的酒杯輕輕地碰了碰,聲音中帶著幾分的笑意:“桑晚,恭喜啊。”
“何喜之有?”桑晚淡淡的挑眉,似乎是對於這個喜從何來表示不解。
“自然是危機感解除了,難道不算是一件喜事嗎?”張封揚此時也走了過來,回答了桑晚的問題。
“算是吧。”
誰知道桑晚的語氣卻始終隻是淡淡的,似乎算不上高興,自然,也算不上不高興。
“難不成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白藝琳忽然說道,如果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現在的桑晚肯定不會是這樣的語氣。
“沒有啦,隻是最近有些累,所以才來到你這裏躲避一下。”桑晚的語氣帶著幾分的無奈,為什麼隻要是自己感覺到疲憊的時候,大家都會一致的認定是自己心中有別的事情呢。
“桑晚你不是在說笑吧,你這樣的女強人也會喊累?我一直都以為你沒有神經感覺呢。、”
聽見白藝琳的話語,桑晚淡淡的失笑。
是啊,自己是不是在別人的眼中一直都很強勢,都很倔強,所以隻要是自己感覺到累的時候,便會很吃驚?
可是說到底,自己就算是在強勢,也不過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在累的時候,也希望能夠有一個肩膀來讓自己靠一下……
“桑晚,你究竟是怎麼了?”白藝琳臉上的笑意終究是消失不見,桑晚肯定是碰上什麼事情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我真的沒事,藝琳,你不要擔心,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幾分的應付不過來……”
說到這裏,桑晚淡淡的笑了笑:“藝琳,陪我喝一杯。”
其實桑晚並不是想要買醉,隻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多,自己真真的有點應付不來了……
“好。”白藝琳深深地看了一眼桑晚,忽然覺得今天晚上的桑晚實在是有些怪異,但是白藝琳卻是知道此時自己實在是不宜多問,自己現在需要做的便是好好的配一下桑晚,現在的她需要一個人來陪。
兩個人喝了不多,但是向來千杯不醉的桑晚卻是第一次有了些許的醉意。
張封揚看著兩個人,無奈的說道:“你看看現在倒是成了什麼樣子?這個樣子,怎麼送你回家?”
“不要送我回家……”桑晚倒是意識還是很清醒:“美芝姐看見會傷心地……”
張封揚:“……”
沒想到看起來醉了的桑晚倒是害怕自己的老媽擔心,看起來並沒有醉的很多嗎?
可是自己要打一個電話給美芝姐?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給美芝姐打電話的張封揚此時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仿佛是遇上了救兵一般。
“傅少……”
張封揚第一次毫無形象的大喊。
傅辰熠原本隻是想要來白藝琳這裏一趟看看能不能碰上桑晚,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真的碰上了,但是現在看起來情況似乎是不太妙的樣子。
直到走進幾個人,撲麵而來的酒氣使得傅辰熠微微的皺眉。
“喝酒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啊,桑晚今天晚上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一向千杯不醉的她竟然第一次有喝醉的趨勢,而且自己還不想回家,我現在不正是在糾結著要不要給美芝姐打一個電話……”
傅辰熠一看見張封揚為難的樣子,就知道後者在猶豫什麼,“電話號碼拿來,這個電話我來打。”
聽見傅辰熠的話語,張封揚那叫做一個感激涕零啊……
自己眼巴巴的等著的就是這一句話,急忙的將美芝姐的電話告訴了傅辰熠。
傅辰熠慢慢的撥通了電話號碼,嘴角始終是帶著幾分的笑意。
“阿姨,我是傅辰熠,今天我和桑晚在外麵幫他的一個同事慶祝,玩的可能是有些晚,所以桑晚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家了。”
“恩,是,我知道,阿姨,桑晚喝了一點酒,現在在藝琳這裏,有藝琳看著她,您放心吧。”
“那好,阿姨,晚安。”
傅辰熠淡淡的說著,聲音中帶著幾分的笑意。
隻是放下電話之後,臉色卻是變得嚴肅起來,現在應該怎麼辦?
正在自己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張封揚也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