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幾個人為了給她出氣,已經有讓白曉曉把牢底坐穿的準備了。
“那就好。”伏可聽到這句話,心裏才覺得好受了些。
要是煙兒再次原諒白曉曉,她能氣吐血。
“對了。”伏可忽然開口,“我之前不是聽說那司機一直肯定說自己是酒駕,怎麼突然又改口了?”
之前她在網上聽說了這個說法,還曾經去找過那個司機,他一口咬定自己是酒駕,但是她怎麼會相信,她們當時可是親眼看到了那個司機撞了一次,還想撞第二次。
當時差點被轟走,後麵才過了幾天,就反口了。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顧邯削著蘋果的手微微一頓,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張俊美的臉。
白煙笑了笑,精致的小臉帶著淡淡的笑容,聲音軟糯,“大概是良心發現了吧!”
聲音柔柔的,看起來天真無邪。
伏可,“——”
你是不是當我傻?
過了幾秒,伏可歎了口氣,煙兒不告訴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她就不問了!
顧邯坐在一邊,一手拿刀,一手拿著削好的蘋果,然後把蘋果一小塊一小塊地削在盤子裏,然後放到了桌上。
伏可十分自然的拿著牙簽戳了一塊放到嘴裏,白煙默默的看著他們兩個。
嘴裏的棒棒糖莫名地有些不甜了。
心裏有些不舒服,難道這就是被強行塞狗糧的感覺!
嘴裏的棒棒糖淡然無味,忽然眨眨微顫的睫毛,白煙唇角微微勾起,“伏可,後天好像是去看考場是嗎?”
病房裏兩個人的身體微微一僵,他們本來想裝作沒有這件事,不想往白煙的傷口上撒鹽,卻沒有想到白煙會突然提起,兩個人一開始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隻能訕笑,“是啊,確實是要去看考場了。”
白煙淡淡點頭,“到時候幫我看一下。”
她倒是想去看,但現在被壓在床上,身不由己。
伏可微微一愣,沒想到白煙還沒有打消要參加高考的念頭。
她還以為她一開始隻是氣憤,說說而已。
畢竟,手上還打著石膏呢。
伏可偏過頭,看著白煙,小聲的道,“煙兒,我跟我媽說了,再複讀一年,她同意了,你別擔心,我陪你一起再讀一次。”
伏可心裏還有很有底氣的,她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媽,她還以為會挨揍,沒想到她媽竟然意料之外的善解人意。
還說白煙太命苦了,哼哼唧唧的,在家裏哭了好幾天。
整得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她親生的!
她有次磕破腦袋,都沒見她媽哭得這麼傷心過!
白煙,“——”
看著那隻打著石膏的手,嘴角抽搐。
其實她的手傷得真沒有那麼的嚴重,而且她的身體素質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但是傅爺盯著那主治醫生打的石膏,主治醫生都不敢拆。
這就很難辦了。
看了眼前那張認真的臉,白煙有些無奈,“我的手真的沒大礙,高考沒問題,再說了——”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