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捧著一個假千金,她們的心裏也不見得有多麼舒服。
白曉曉跑開了一段路,看到沒有人追上來,又是委屈的隻掉眼淚。
白煙早不考,晚不考,偏偏在這個時候考滿分,是存心讓她難堪的。
她現在在家裏本來就如履薄冰,每天要小心討好白震霆和趙英梅,還要準備高考,更要忍受那些學生們時不時的把她和白煙拿來作對比。
壓力已經很大了,白煙還要來為難她。
這是要把她迫上絕境啊。
哭了很久,白曉曉才把眼淚抹幹了去上課。
回到家裏,往日豪華的白宅變得格外的冷清,白曉曉悶悶不樂的走進家裏。
忽然看到趙英梅,臉色一喜,平常這個時候,趙英梅都不在家的。
趕忙朝她跑過去,飽含愛意的喊道,“媽媽——”
卻沒想到趙英梅在打電話,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示意她不要說話。
白曉曉就像被迎頭澆了一盆涼水,要是在以前,隻要白曉曉回家,趙英梅就會立刻放下一切,首先照顧她他的感受。
可是現在——
白曉曉心裏非常不好受,隻能待在一邊。
趙英梅打完電話,頓時鬆了口氣。
電話裏的那人是她的好朋友,之前撤資的事情他們也在其中,當時把趙英梅氣得夠嗆,後麵就再也沒有聯係,現在她也是走投無路了,隻能再次求到她頭上。
好說歹說一番,她才答應幫她弄一張邀請帖。
現在白家的情況不如以前,本來還可以維持正常家庭收入,但是上一次白煙得罪了帝都的姚家,他們動起手來,讓本來就勉強支撐的白家變得千瘡百孔。
如果再找不到投資,他們一家人都得去喝西北風了。
趙英梅煩躁的揉著眉心,白曉曉見了,立刻就把書包放下,走到沙發後麵,手放到頭上的幾個穴位按了起來。
“媽媽,你是不是又頭疼了,我給你按按,會舒服一點。”
趙英梅本想說不用的,但白曉曉按的力道適中,她這頭痛的情況立刻就得到了緩解,臉色也好看了很多,眼睛立刻變得無比沉重,緩緩閉上了雙眼。
過了不久,趙英梅覺得手的力道有點輕了,睜開眼睛一看,白曉曉臉上都沁出了汗珠,小臉微白的樣子讓趙英梅看了有些不忍。
屁股往裏麵挪了挪,拉著白曉曉的手,讓她坐下,握著她的手連連道,“曉曉,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趙英梅看著白曉曉心裏有些愧疚,到底是養在身邊那麼多年的孩子,她始終是心疼的。
這些日子,她和白震霆確實有些忽略她了。
白曉曉眼眶立刻就紅了,抽噎道,“媽媽,我沒關係的,都是我不好,我不夠優秀,才沒有拜鬱大師為師,沒有幫到爸爸。更加辜負了你們的期望,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淚如雨下,白曉曉哭的聲嘶力竭。
趙英梅心疼的逝去眼淚,聲音溫柔,“這怎麼能怪你呢,誰能想到鬱大師要求這麼高。這不是你的錯,你就別在意了。從今以後,你還是媽媽的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