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國,連日來天氣陰沉,太上皇的老來子,慕容軒轅能文能武,為國立下汗馬功勞,皇帝五子中老大癡傻,隻有慕容雲成點器,卻不想束縛在冰冷的皇位,他封慕容軒轅為攝政王,輔佐六皇子做太子登基。攝政王因通敵叛國,府上一百二十八人,被皇帝下旨全斬殺。
府攝政王府地牢內,一陣難聽刺耳的辱罵聲,嘲笑聲。還有女子的咒罵聲,不絕於耳。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周圍全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有的還有絲絲血液粘在上麵,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地牢。
架子上,一個氣質非凡的女子,穿的雍容華貴,卻見已是身懷六甲,身形單薄的被綁在刑架上,手腳被瑣鏈扣住,她卻沒有一絲害怕,與妥協。
“我的好姐姐,你今天的下場想必你從沒想到過吧?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欺騙,毒害自己的夫君,到最後連自己的命都要搭上,真是應那句話,為他人做嫁衣。”
白鳳蘭看著麵前高傲如孔雀般的女人,她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充斥著滿滿的恨意,恨不能扒她皮吃她肉。
這女子正是白鳳蘭同父異母的庶妹,白允汐!
她身穿一身輕粉宮裝,腰束素色緞帶,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頭挽飛星逐月髻,略施粉黛,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麵薄腰纖,嫋嫋婷婷,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如此美妙的人兒,卻與她的麵貌相反,惡毒不已,今日白鳳蘭的遭遇,有一半是她促成的,隻因她是丞相府嫡女,比她美。還有那德高望重的戰神攝政王慕容軒轅,他不該應了老皇帝,立了六皇子為太子,太子之位就該是南哥哥的,他就該死。
白鳳蘭聽著她那嘲諷的笑容,朝她那如花似玉般的臉上,吐了口唾沫:“呸!”
“啊!你個賤人,敢吐口水給我?”
白允汐摸著臉上那白色唾沫,氣的臉都紅了,不過她看過旁邊,大鐵鍋裏燒的通紅透亮的刑具,纖細的手指,撫摸過鐵手把。巴掌大的臉上,浮現出與她年齡不符的陰狠,走過去長長的指甲扣住白鳳蘭的下巴,噬血的看著她白嫩,如撥了雞蛋殼的白嫩臉蛋。
“不知道要是毀了你這張閉月羞花的臉,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朝後看了看,正觀看的幾位,紛紛咐合道:“那滋味肯定是讓人看著銷魂不已,這鐵具烙到她的臉上,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啊。”
說話的正是當朝戶部尚書白夜,此人的狠毒不言而喻,另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也道。
“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鐵烙印上去的那瞬間,皮肉收縮在一起的感覺,就是可惜了這貌美的容顏。”
此人是當朝四皇子,慕容離!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這樂不彼此,坐在一旁的慕容南嘴角戲虐的看著被困綁著的女人:“要不是你使毒害他腿成疾,把通敵賣國的假證,呈現到父王麵前。我又豈能推翻攝政王,本王是要好好感謝你啊,我的大貴人。”
白允汐柔弱無骨的攀附在慕容南的身上:“南哥哥,汐兒想親自毀了她的容,好不好嘛。”
慕容南英俊的臉冷笑著,摸了把她的腰枝:“去吧,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白允汐冷笑著拿過烤紅的鐵烙,伸出手就直桶了過去:“啊……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