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瑜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也不回頭看燕白溪,明顯心虛的模樣。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燕白溪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柔媚嘲諷的女聲:“誒呦,我的好姐姐,人家都說不想娶你了,你何必死纏爛打呢?”
聽到這聲音,付瑾瑜似是鬆了一口氣,立刻掙脫了燕白溪,站到來人身後去了。
燕白溪回頭,看到燕龔玲正依在拐角處。
她今天也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裙,魚尾裙擺包裹住她玲瓏的曲線,跟付瑾瑜站在一起,居然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
燕龔玲濃妝豔抹的臉上勾著譏諷的笑容:“誰說燕家敗落了?燕家好好的,隻是你爸媽自己作,一個把自己作進了牢裏,另外一個直接作死了,這跟我們燕家有什麼關係?”
看到此人,燕白溪伸手去抓付瑾瑜的手立刻收了回去,放在自己身前,暗自捏成了拳。
她深吸一口氣,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燕龔玲,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燕龔玲冷冷一勾唇,身子自然而然地依靠在了付瑾瑜身上,很是得意道:“這可是我的愛人,你追著我的愛人死纏爛打,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了?”
燕龔玲的愛人!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立刻便將燕白溪劈傻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訂婚儀式上當眾拒絕自己的未婚夫,居然已經跟自己的堂妹在一起了!
偏偏這時,付瑾瑜又說了一句:“沒錯,其實我真正喜歡的是玲玲,是你一直騙我,我才沒有跟你說清楚的。”
“付瑾瑜!”燕白溪失望之極地看著他:“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話,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得了,燕白溪,別在這裏裝可憐了。”燕龔玲卻是不耐煩了,一步插到燕白溪跟付瑾瑜中間,臉色笑容褪去,冷冷道:“你在我家蹭吃蹭喝那麼久,這是你應得的,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父親收留你,現在有沒有你還不一定呢,燕白溪,做人可不能恩將仇報!”
燕白溪好笑地後退了一步,看著這一對狗男女:“你確定是我欠你們的?當年如果不是你們趁著我父親出事,硬將我們家的公司收購過去,我母親也不會去世,到底是誰恩將仇報?”
提起當年的事情,燕龔玲的眼神難免有些閃躲,但很快,她又強硬起來:“我們當年是為了幫你,誰知你母親那麼不爭氣,拿了收購公司的錢還跳樓自殺了,要怪你也應該怪你父母。”
提起母親的去世,燕白溪心中一陣抽痛,父親入獄時候,家中唯一一家盈利的公司被燕龔玲的父親騙走,對方卻隻給了母親一半的錢,父親欠下巨額欠款,追債的人每日上門討債。
母親是受不了壓力才跳樓自殺的,燕龔玲一家就是間接凶手!現在居然有臉來說她恩將仇報?
燕白溪咬牙道:“燕龔玲,你們這樣做事,是會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