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絕微怔,疑惑不解地看著她,沒聽明白。
忌情戳戳他的胸膛,“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把我留在身邊?你想用感情來綁住我,對不對!”她眯起眼睛質問。
鳳君絕意會過來,啼笑皆非,卻故意道:“這也被你識穿了。”
“好哇,你——”
她故作惱火的想要起身,被他攬住腰身,他寵溺的輕捏著她的俏鼻,“你這小東西是真沒感覺還是在裝傻?”
忌情哼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我怎麼知道?而且你這人說話時常真真假假讓人難辨。”
他懲罰性的咬了她的臉一下,沒好氣的道:“到現在你還懷疑我?”
忌情笑嘻嘻的抱住他,語氣裏帶著一點兒撒嬌意味:“可我想聽你親口說嘛。”
她當然不是在懷疑他。有時候用心去感受的,比用耳朵聽的更為真實。
可是,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嘛。當然,前提是兩情相悅下。若是虛情假意的話,反而令人反感。
鳳君絕真愛死她這撒嬌的樣子了,被她勾得又是情難自抑。
“唔……”她腦袋被他按下,小嘴被吻住。
“你太狡猾了……”忌情哇哇抗議。
不就是想聽他說句好話麼,居然用這招敷衍她。
他吻得深入,熱烈而又不失溫柔。將她吻得恍恍惚惚之後,他才抵在她唇邊,低柔的吐出三個字。
忌情心頭一悸,隨即笑容擴大。
鳳君絕有些不滿的咬了下她的唇,“你不回應一下?”
“我也是。”
這小東西分明是在戲耍他。他按著她便要施以懲罰。
忌情忙抵著他,皺眉嘟囔道:“你能不能克製一點?”
“不想。”
靠!
能克製,但不想。真是有夠囂張的。
“我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這不是問題。”他反扣住她的小手,向頭頂,另一手則忙活著,肆意點火。
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在今夜,他隻想更徹底的擁有她,想要感受她的溫暖,驅走他體內的冰寒陰暗的寂冷。
忌情腦子有些混沌的在想,這麼不節製,他們彼此的身體遲早會被掏空的。
禁^欲太久的男人,真是太闊怕了!
……
以前的這一夜,他如同被淩遲般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這夜,鳳君絕卻在溫柔鄉裏欲生欲死,幾乎忘了自己身上的毒了。
可憐的忌情被一次次的需索無度,感覺自己像是魔王的祭品似的。
想當然爾,第二天她又爬不起來了。
這一夜兩名暗衛都不敢離得太遠,耳力又極為敏銳,多少還是聽到了一些動靜。以至於早晨看到主子抱著她出來時,神情都略有些不自然。
不過瞅王爺那一臉春風得意,神采飛揚的樣子,他們縱然早已知曉,仍不免有些詫異。看來王妃不僅能給爺止疼,還能令他生猛如虎啊!
再次見識到她的神奇之處,兩名暗衛心裏都默契的做出了個決定,以後他們定然就誓死護衛王妃,因為她的命,就是王爺的命。
但是,看她一副蔫蔫無力的樣子,他們不禁懷疑,王爺是不是練了什麼采陰補陽的秘法?
馬兒喂足糧草,行囊和路上的幹糧都已準備妥當。
鳳君絕抱著忌情上馬車時,忌情是有意識的,可她就是不想動,也真的是力不從心。
這男人昨晚真的是差點要了她的命。可是,當他一遍遍在她耳邊呢喃著她名字時,充滿了眷戀的溫情,實在令人難以拒絕。
看著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忌情現在擔心的隻有自己。再這麼下去,她會不會變成“鬆皮”啊?
忌情姑娘十分怨念,始終拿著一副苦大仇深的眼神瞪著他。
鳳君絕也自知自己是過分了些,他昨夜真的是失了控。隻因頭一次不用飽受那錐心泣血般的痛苦,那莫大的歡愉享受,哪是他敢奢望過的。
他的小情兒,當真是個寶貝。
鳳君絕對她百般的討好,倒是一點囂張跋扈,邪佞狂傲姿態都沒有。
忌情卻不領情,真心覺得他有多遠滾多遠。
“小情兒乖,把這藥吃了。”他湊到她身邊哄著。
忌情抱著柔緞墊子,皺眉瞪著他手中的藥丸。
“這是補藥,能幫你恢複身子。”
忌情不由又瞪他一眼。真有心,也不知是關心她,還是想讓她趕緊恢複了繼續折騰她。
她側過身子,如任性孩子般的嘟囔,“你離我遠一些,不要吵我,我要睡覺。”
鳳君絕無奈的盯著她背對他的後腦勺,伸手將她扳轉過來,捏著她的下頷,不由分說將那藥丸塞進她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