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這個白晴雪,居然敢勾結外人來謀害正妃,她定要去稟告王爺。
卻在這時,那邊的人耳力一動,立馬警覺,“有人。”
糟糕,被發現了!
喜兒慌忙轉身想光。
“別她他跑了。”
男人疾迅追去。
“啊——”小喜兒亂逃跑,眨眼間,卻看到那抹黑色已掠至眼前。她驚慌抬頭想看清楚,不料對方卻蒙著麵巾。
“救命——”她放聲大叫,下一秒,卻被黑衣人手刀砍來,隨即陷入一片黑暗襲卷。
而此時,在附近巡邏的侍衛早已聽到動靜,正向這個方向趕來。
“已經驚動了侍衛,我得走了。這丫頭估計已經聽到了我們所有話,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便疾疾飛掠而出。
白晴雪瞪著他消失的背影,再看著地上昏迷的人。
竟是那女人身邊的丫鬟!絕對不能放過她。
翌日
忌情醒來,卻發現喜兒今天沒有像平常一樣出現在她房中。她有些疑惑,這丫頭莫不是睡過了頭?應該不會,喜兒是個很勤快的丫頭,隻伺候她些許時日,便已掌握了她的生活作息和飲食習慣,也從未有過怠慢。
不過忌情也沒有深想,隻當她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直到晌午——
“你們有看到喜兒嗎?”
這話,她從早上到現在不知問了多少遍了。她去下人房找過,見到每個人都詢問一遍,未果。
喜兒不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丫頭,若她有什麼急事,也應跟人打聲招呼才是。
“喜兒嗎?她昨夜一直沒回來啊。”與喜兒同屋的一名小丫鬟回道。
“沒回來?”忌情疑惑的微蹙柳眉,這可就奇怪了。“你們沒人見過她嗎?或者是聽她有提過什麼急事之類的?”
“沒有。和平常一樣啊。”
書房內,鳳君絕正聽著派出的幾方黑衣衛探子的回報。
“屬下查到,暗城的城主是金陵國的前太子。金陵國被滅,聽說當年那太子是被一名禦前侍衛護送出宮,誰知卻中途遇襲,自至也是生死未卜。”
金陵國,是當初鳳君絕參軍打的第一場仗,便首戰告捷。
追影道:“暗城的祭司出自苗疆,想來,便是與那祭司學習苗蠱。”
“屬下等人已嚴密監控城內和各個官道口,目前尚未查到可疑,據屬下推測,那幫刺客應該還在京城內。”
鳳君絕垂斂的眸緩緩張開,眼神淩利的掃向他們。“應該?”
他們心一驚,忙道,“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盡快緝查到他的行蹤。”
鳳君絕淡冷的表情和語氣,盡管沒有斥責,卻讓他們有莫大的壓力,令他們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嗯”了一聲,態度不明。讓他們不知該告退還是繼續待在原地。
片刻,他才沉緩的開口。“還有事嗎?”
一名探子猶豫了一下,遲疑開口。“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有話就說。”
“屬下發現近日京城來了一些奇怪的人。”
“什麼人?”
“是血樓的人,還有百花宮……似乎,還有神女宮的人。”
月眠有些訝異,“神女宮?據說他們隱居雪山之巔,多年未踏出江湖了。確定嗎?”
黑衣衛略略沉默後,也保守的道:“並不是很確定,王爺,您看是否有必要再進一步查探?”
鳳君絕蹙眉沉吟片刻,微微點頭。
這三個門派同時出現,必然不尋常。不管是什麼,也需查清對方動機。
他們談了一會兒,外頭忽有動靜,鳳君絕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眼神示意了下,月眠前去開門。
“王妃。”月眠向她行禮。
忌情往裏探了下,見有幾個人在,“你們在談事情嗎?那我等會再來好了。”
裏邊的鳳君絕卻已經開口:“進來吧。”
忌情聞言,便也不客氣的跨進去。
鳳君絕向她伸手,示意她到身邊。
忌情走過去,“你們正事談完了嗎?”
“嗯。”他坐在椅子上,將她壓在腿上。也不管他人在場。“有事找我?”
她不會無端來書房找他的。
“喜兒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
“昨天喜兒從我這裏離開後,就失蹤了。我今早問過所有人,他們說沒看見她,同房的丫鬟也說她昨夜沒回房,我覺得有些奇怪。”
鳳君絕聞言,亦覺得有些異常。喜兒是她的貼身婢女,不會這般不打招呼無故消失的。
“如果她有什麼事要辦,那應該也會跟我打聲招呼的。一個大活人怎麼無緣無故就失蹤了。”她倏地緊張的問,“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別擔心,我先派人去找找。”鳳君絕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