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情渾身流竄一陣電擊般的麻栗,因他頻頻糾纏而崩潰得想尖叫。

正當她糾結之時,忽地男性氣息便又重新覆蓋住她的感官。

忌情怎麼可能讓他為所欲為。

他完全不把她的怒氣當一回事。以後,怕是再過分的事情,都得逼她忍氣吞聲了。

靠!

她憤怒的的掄起粉拳猛捶他厚實的胸膛,奈何男人壓根不將她薄弱的力道放在眼裏,隻當她是在按摩。

他啃齧著她的唇,她的柔軟迷惑了他,尤其是那淡淡香甜教他一嚐便欲罷不能。狡猾的舌硬是強悍的橇開她緊閉的牙關,強悍侵入。

倏地,他眉尖一皺,鬆開她,染上戾氣的劍眉擰起,瞪著她。“你敢咬我?”

“咬你怎麼樣,我還想殺了你呢!”

鳳君絕冷銳的盯著她,薄唇沾染了殷紅血漬,憑添一抹妖冶邪魅。他噴火的墨黑眸子,布上陰鷙的俊美絕倫五官,令人心懾。

“你這隻小野貓!”鳳君絕優雅抬手抹去唇上血漬,“夠潑辣,本王喜歡。”

“你、變態!”

“不過,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的。這張小嘴,此刻隻適合親吻,別再試圖激怒我!”低沉的聲音攜著刺入骨的冷寒。

到底誰在激誰。不要臉!

他指尖強硬的鎖住她的下巴。

“唔!”驀地,男人臉色刹那變黑,眉頭緊縮,似在隱忍著某種難言的痛苦。他猛然抬眸瞪她,陰沉逼人。

忌情有一瞬的心顫。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條、條件反射……”她縮回闖下大禍的小腳。男人這兒最是脆弱,也最容易被激怒。

她這一腳力道可不小,存心要毀了他似的。鳳君絕冷汗涔涔,比挨刀子還痛。

他咬著牙關,一手掐著桌子邊緣,狠狠陷進紅木中,大掌用力,木屑飛濺。

忌情趁他鬆了箝製,猛一推開他,滑出椅子,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鳳君絕鐵青著臉,俊龐因痛苦而猙獰。給了他這等奇恥大辱,還想溜走,門都沒有!

他強忍著痛苦,猛地挺直身,握成拳的手因動作猛烈而揮掉了桌上的杯盞,“啪”的應聲碎裂。

忌情被嚇了一跳,回眸一瞅,脆弱的心髒差點沒嚇出來了。好、好、好恐怖——

忌情手還沒碰到門閂,下一秒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攫住,再度落入惡魔的懷抱。背部貼著他的胸膛,覺得背脊發涼。聽著他狂亂的心跳,好似惡鬼的怒嚎。嬌小的身軀在他懷中抖了起來。

“小混蛋,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絕冷的話在耳邊響起。

她不用回頭看,也知道他此刻表情有多麼的駭人可怕。

他叼咬著她柔軟的耳貝,輕輕舔過,遂延伸到她白嫩的細頸,嗬出熱氣,沉冷的眸眯凜,毫無預警的張牙咬了下去。

“啊……”忌情吃痛驚呼,用力掙紮。

鳳君絕強硬的雙臂如同鐵箝般緊緊鎖住她,像是要勒斷她腰似的。

他不會想像吸血僵屍一樣咬斷她的脖子,吸幹她的血吧?果、果真是變態!

忌情痛的兩眼直冒水氣。

直到嘴裏嚐到了血腥味,鳳君絕才鬆開口,也聽到了她的抽泣。

他突然將她抱起欲往外走。

“放開我……”懸在半空的兩條小腿胡亂踢動。

宋辭見他怒氣騰騰將人扛走,隻能對她投以自求多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