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看來,他們家主子……無礙。
兩名護衛非禮無視的急急別開眼,臉上皆有些尷尬的紅。
忌情見狀,臉紅堪比猴屁古,又羞又窘又氣,小手往男人腿上的傷口處又是狠狠一巴掌落下報複。
鳳君絕一聲悶哼。
在看到他一臉痛苦隱忍的樣子,她才稍稍解氣,手忙腳亂的推開他,趕緊起身把自己給整理好。
靜待了片刻,兩名護衛才用眼角覷了一眼,驀地看見自家主子正用陰沉沉的眼神冷睇他們。
他們一個激靈,心裏怕怕,一臉無辜。這不是擔心主子安危麼,要知道他還有這閑情逸致去辦那事兒,他們也用不著這麼火急火燎,刻不容緩,連口喘氣的時間都顧不上呢。
忌情臉紅脖子紅的轉過去,看了眼鳳君絕,他還瞪人家,居然還有臉瞪人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好像現在夜黑風高,四下無人,不就正適合幹苟且之事麼?
呸呸呸,反正不管怎麼樣,這種事就應該關著房門熄了燈火才做的。這死人頭,就是沒皮沒臉的!
此時此刻,忌情特別感謝他們兩個的及時到來。
見沒有不該看的畫麵之後,月眠和追影才硬著頭皮上前,“王爺,您……沒事吧?”
“你們覺得呢?”幽冷的聲音響起。
他們覷著他的臉色,嘖嘖,有事,典型的欲求不滿,那模樣太凶殘。
追影尷尬咳了下,腦子一抽,來了一句:“王爺,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
可話聲未落,便一聲痛呼。有人用暗器偷襲他!
轉頭,又見另一人用惡狠狠地眼神瞪他。
追影覺得很無辜,不知道自個哪得罪那位姑奶奶了?
誰要跟他家色王爺來日方長?
月眠見追影吃了苦頭,輕抿著唇,識趣的不多言。他目光不經意一瞥,見王爺腿上那一片殷紅。
“王爺,您受傷了?”
追影聞言,這才注意到那傷口,不僅腿上,腦袋上也有,連忙詢問。
鳳君絕卻不說話,隻幽幽睇了忌情一眼。
他們怔了下,隨即也看過去。
“看屁啊!”忌情見他們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她,板著一張小臉,哼道:“你家王爺腦子不清醒的。你們可當心點兒,一會他獸1性大發,連你們都不放過。”
兩名暗衛臉皮抽搐,表情怪異。
鳳君絕這時開口:“你們怎麼來的?”
追影道:“屬下們擺脫了那些刺客,在山頭找了大半天,猜想著王爺是不是掉下懸崖了。可咱們找了大半天沒找著入口,隻能從崖頂上下來。”
鳳君絕微微蹙眉,怪不得小東西繞了大半天沒出得去。也幸好她出不去,不然他可就真得淪落到被女人拋棄的下場了。
“那我們再按原路爬上去唄。”忌情說道。她是一分鍾都不想再呆在這鬼地方了。
月眠看向她,說道:“忌情姑娘,這下來容易上去,可堪比登天。”
鳳君絕略略沉吟,說道:“現在天色暗了,不便四處走動,先就此在這歇息,明早再作打算。”
二名護衛自然沒有異議,全聽王爺的。忌情也不作聲,多了兩個人在,她也不怕色王爺再對她亂來。
晚上,兩名護衛輪流守夜,忌情睡得心安理得。
翌日醒來,卻發現自個睡在了鳳君絕懷裏。
鳳君絕睡眠很淺,感覺到懷裏有了動靜,他便在第一時間睜眼。
美人在懷,睜開眼睛第一眼便能看見那張嬌俏臉蛋,心情自然是愉悅的。
“早。”他臉色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忌情這一覺睡得香沉踏實,一夜無夢。惺忪的眨眼迷糊的看著頂上方的那張麵龐,尚未完全清醒的模樣,透著幾分嬌憨。
他心念一動,便在她臉蛋上親了下。
忌情定定看了他一會,意識清醒了,在低頭看兩人這親密姿勢,忙不迭地退開。
鳳君絕心情好,笑謔道:“小情兒,你昨晚小呼嚕可吵得本王半宿沒能睡。”
忌情愣了一下,隨即小臉一紅,晶亮的眸子瞪他,“我才不會打呼嚕。”
“月眠和追影可都聽見了。”
忌情怔了怔,臥槽,真的假的?丟臉丟大發了。
“那是因為我太累了,還不都被你連累的!”她將責任推到他頭上。
“是嗎?那真是辛苦你了,回去本王定會好好補償你。”
忌情覺著,他所謂的“好好補償”,怎麼聽都像好好算賬的意思。
“出得去再說吧。”忌情撇嘴,目光四下一轉,“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