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她便懊惱地想打自己一嘴巴子。禍從口出啊!
鳳君絕微眯起兩眼,危險的精芒隱綻。“敢這麼跟本王說話,你是嫌命太長了?”
忌情:“……”
他冷冷地盯著她,倏地伸手扯去她擁在身前的錦被,高大的身軀密實的軋向她,大手更是粗魯地扯著她身上的單衣。
她一驚:“你要幹什麼——”
他邪魅一笑,“幹什麼?當然是在你死前,讓本王爽一次。”他用她的話回她。
忌情怒:“你昨晚……”
她話沒說完,便聽男人說,“昨夜本王喝多了,浪費了那良辰美夜,無妨,本王現在就給你補上,了卻你的心願。”
剛才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卻一再被他打斷思緒,這會她聽仔細了,蒙在她心頭的模糊逐漸清明。
他的意思是,他昨晚……沒進新房?
忌情咽了下口水,問得小心翼翼:“你……那你昨晚在哪睡的?”
“書房。”他好心地回答她。
“真的?”
他諱莫如深的眸子睨著她,漫不經心地說:“怎麼,擔心本王出去尋花問柳不成?”
忌情驚疑地睜大眼睛死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些蛛絲馬跡來,但,他的神色毫無破綻。
新娘是頂替的,連洞房也被人代替了?
忌情覺得腦袋有點暈眩。這尼瑪就狗血了。老天爺,玩她呢!這才穿越第一天,這命運就如此跌宕起伏,處處充滿“驚喜”。
這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替嫁,莫名其妙的丟了清白。她悲憤地一口老血湧至喉嚨,沒有最悲催,隻有更悲催,好想再去死一死。
男人眯起眸子,捏起她的下頷,將她一臉複雜收入眼底。而後,他強勢的吻下去。完全稱不上溫柔與纏綿,簡直就像是嗜血的野獸般,將她的嘴唇都咬破了。
“痛……”她悶哼,奮力掙紮起來。他是屬狗的嗎?
他握著她手腕的力道也大,指尖陷進她肌膚,她有種手骨要被捏碎的錯覺。
好暴力的男人!
忌情懷疑,那些被他克死的新娘子,是不是都是在床上被折磨死的。
他似乎在生氣。可是,該憤怒的人是她才對吧。
她也不甘示弱,用力咬回去。
鳳君絕吃痛,手上的力道稍稍鬆懈,忌情趁勢掙脫出一隻手,想也沒想地一個巴掌扇過去。
他猝不及防,臉色驟然變得鐵青,眸光森厲駭人。
他陰森森地勾唇,“很好,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是你先非禮我的!”她說著,還抬起手背用力抹了下嘴唇。
她這舉動無疑是火上添油。
非禮?
鳳君絕邪冷一笑,倏然起身,隨即大手一撈,輕易的將她甩到肩上。
“混蛋,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忌情被他倒掛著,小手掄拳猛捶他的背。
他一個巴掌落在她臀上,打得她又痛又麻。
忌情氣紅了臉,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打屁股!
“你這個沒風度、沒教養、粗魯野蠻、下流無恥的王八蛋——”
她每罵一句,嬌嫩的臀就重重的挨一下。
昨晚被折騰得身子到現在還酸痛乏力,醒來又受他如此暴力相待,忌情氣得的張開俐齒,往他肩上用力咬下去。
他腳步在門邊頓了下,嘖聲道:“本王還以為尚書府的千金都應該是知書達禮,溫順柔婉,沒想到你不僅會罵人,還那麼喜歡咬人,看來,你和‘將軍’一定會成為好夥伴的。”
忌情還沒意會過來,身子忽地失重。她駭然地睜大眼睛,發現自己正以拋物線的弧度被丟了出去。
“啊——”一聲淒慘的哀嚎,伴隨著“砰”的一聲,忌情正麵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