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理由為前夫哭一個下午的,也沒有權利來傷心難過,傷的別人的人,是沒有資格自怨自憐的。
“祈小姐,這些粗活讓我們來做好了,你爬的這麼高很危險的”包工頭驚慌流汗的看著爬的老高祈如影,要是摔下來,那還了得,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來店裏,就一聲不吭的幹活,而且手指上還纏著繃帶。
“沒事,我能幹”祈如影拿著榔頭,坐在高高的雙梯上,拿著榔頭往牆上訂著訂子。
突然一榔頭砸空了,砸在手指上,本來就受傷的手頭,鮮血頓把紗布滲透了,鑽心窩子的痛。
“嘶,啊”她輕握著手,痛的扭曲著臉,她真是沒用,連個釘子也釘不好,活該砸到。
包工頭在下麵被她嚇壞了,忙說“祈小姐,我讓你不要做的,快下來,你看手都流血了,你這麼一個女孩子,哪能幹這種活呢”。
祈如影輕握著手從上麵下來“這裏今天就完工了,今天晚餐就在這裏吃吧,我請客”。
“那好,謝謝祈小姐了,像你這麼大方的雇主,真是很少能遇到”包工頭跟下麵的一些工人,都很開心。
祈如影扯了扯嘴角,簡單的把傷口處理了一下,血肉模糊的手指,她很懷疑還能不能複完。
工人還沒有收工,她的手傷了不能再動了,坐在店門外的廣場邊,聽著從音像店裏傳來的歌聲。
“我曾經隻會笑,遇到你之後變的那麼愛哭,劃定的楚河漢界究竟有沒有用,你還占臨著我的心房,讓我如此去除,,,,”
祈如影聽著,心裏酸的像是吃了檸檬,沒事放的什麼破歌。
店鋪裏麵的燈跟卷閘門都關上了,工人們嘻嘻哈哈的出來了,祈如影收拾了心神,帶著他們上餐館,點了一桌子的豐盛菜肴跟好酒。
“祈小姐,你喝酒麼”
“我不喝,再也不會喝酒了”祈如影想到酒後差點害死賀祟行,她對這個酒就無比的痛恨。
“好吧,那兄弟們,我們喝”包工頭同舉著酒杯,跟手下的人暢快喝著。
祈如影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吃著菜,連筷子夾到哪裏都不知道,鬧轟轟的空間裏,她的腦子裏麵像是電視放完後,隻剩下黑白的雪花一樣,呆到地久天長也不會有別的影像。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江承逸看到坐在那裏的祈如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他找的實在沒地方找了,才到店鋪看一看,沒想到隔壁的老板說,她中午就來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到店裏來。
包廂裏的工人都認識江承逸,熱情的招呼“江先生,快坐下來,祈小姐今天幹活太拚命的,你看,把手都弄傷了,收工了還請我們吃飯,你吃了麼,也坐下吃點吧”他們主動讓開祈如影邊上的位置。
江承逸走過去坐到祈如影身邊,先看了看她的手指,然後視線才落到她的臉上“剛才怎麼跑的這麼快,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我想起過幾天要開業了嘛,誰有空老在醫院耗著啊”祈如影平靜無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