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藥麼?還是真的被人下了春藥?
老天,能不能讓她稍微清醒一點,起碼分清是做夢還是現實啊。
“你醉了”賀祟行拉住她,發覺手掌下的肌膚燙的異乎尋常,他這才盯著她的臉猛瞧,二頰潮紅,媚眼如絲,看來,是被剛才那幾個男人下了藥。
祈如影甩開他的手,勉強看清眼前的人,眼睛像蓋了一層薄紗,透過這層紗,她又一次看到賀祟行,嚇的退開好幾步“哇,你,,,你別在纏著我了,幹嘛跟鬼似的一直出現,我好容易也忘記你的,為什麼又要來擾亂我的生活”。
賀祟行一陣瞅心,想要靠近她,心又酸的讓他無法前進一步“你真的就這麼不希望見到我麼,你真的已經把我忘記了麼”。
“對,沒錯,我忘記你了,不要再見到你,到死都不會原諒的,所以,不要在出現了,滾的遠遠的,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劣,最沒有心肝,最最薄情殘忍的男人”祈如影不斷的後退,直到靠在牆上為止,哪怕他是她幻覺中的假像,她也不允許自已動搖,她堅持原則。
“我在你的心中,最終定格成這樣的印象麼”賀祟行苦笑,心髒痛到麻痹窒息,這個女人一直憎恨著他,而且還恨的這樣的深,不過恨總連恨都不恨的好……
祈如影搖搖頭“不,我世界裏沒有你,而你也已不在我的心中了,不要在出現,不要在出現了”。
她說著,難受的拉扯自已的衣服,身上T恤被她扯到變形了。
“你被人下了藥,我先帶到別的地方吧”賀祟行擔憂的說道,他不能讓她獨自呆在這裏。
“我不要,你別想趁人之危,跟你我寧可跟陌生人,你不要過來,也不要碰我”祈如影理智還有一些,隻是小腹也跟火苗子一樣的燒著,很想要,很想要,她扯著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手在自已身上來回的撫摸,樣子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賀祟行走到她麵前,不顧她的反抗,強行拖她上車“我帶你去醫院,不會占你便宜,可以了吧”。
“不要,你讓我下車”她呢喃著,神智渙散著,每一呼吸都是那麼的艱難,她快不行了。
江承逸去了好幾處祈如影以前常去的酒吧,終於在一家酒吧門口看到她的車子,可是到了裏麵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祈如影的身影。
之後他拿照片給裏麵的服務生看,有個服務生說,來是來過,不過已經走的,喝的很醉,跟她老公一起走的。
老公……江承逸巨震,雖然他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祈如影一定是出事了。
他跑出酒吧,想著接來該如何是好,又想著現在該到去找到她才好,他在街上亂轉著,又是打電話請人幫忙,車子一路的奔馳著。
祈如影靠在車上,開始嘴裏麵直念著不要,不要,可是現在,她分開著雙腿,呻吟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