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舒緩的酒店大堂,身著服務生製服的安瑾笙看著酒場中來回走動的優雅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便收回了視線。
將一瓶事先給好了藥的酒拿起來,她垂眸慢慢的來到男人的身邊。
男人身材頎長,包裹在西褲裏的雙腿筆直,站在酒場裏與人聊天,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溫柔魅力,讓人聽著就很心動。
他生得很好看,線條流利的俊臉勾勒著斯文貴氣,柔軟的短發軟趴趴垂落額前遮住了眉毛,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使得他過於淩厲的俊美臉頰多了些雋秀與柔和。
此人叫宮辰烯,剛剛回國,是安瑾笙未來的姐夫,下個月,他將會與姐姐安知秋訂婚。
看到宮辰烯酒杯裏的酒喝完了,安瑾笙自然的舉起酒瓶,將紅酒往他杯子裏倒了很多。
幾乎快要滿了的酒杯引得宮辰烯看了一眼安瑾笙,薄唇勾著溫柔弧度依舊。
雖然倒這麼多令他有些不開心,但是他依舊很溫柔,也沒有責怪她。
安瑾笙退開站在角落裏,看他將一杯紅酒喝完,便抬手看著手表,心中默數。
很快,宮辰烯就放下酒杯往洗手間走去。
眼前模模糊糊的,宮辰烯隻覺得渾身乏力,而且體溫不斷的增高,身體還有些癢癢的。
來到洗手間,他猛地用水往自己的臉上潑,但是依舊沒有多大效果。
心知自己可能被下藥了,宮辰烯剛想起身,一隻手就輕輕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柔軟的身子貼過來,唇在他耳邊輕輕的吹著熱氣,聲音絲絲媚骨:“姐夫,借你身體一用可以麼?”
宮辰烯聞言,立即清醒了幾分。
猛地後退了兩步,卻見眼前站著一個明眸皓齒,卻又笑得尤其狡黠跟小狐狸一般的女孩子。
確切的說,就是女孩子。
她皮膚白裏透粉,五官精致幹淨,像是一個還未出學堂門,甚至未被社會汙染的天真女孩子一般。
宮辰烯驚異於剛才的話,居然是從這麼一個幹淨的女孩子口中說出來。
教養極好的宮辰烯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聲音帶著一貫的輕柔道:“別鬧。”
理論來說,對方叫他姐夫,應該安知秋的妹妹?
“你看我像跟你鬧的樣子麼?”安瑾笙輕笑。
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她踮起腳尖,輕輕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
宮辰烯心跳猛地加速,推開安瑾笙,他驚得再次後退了兩步。
“姐夫看起來很單純呢。”安瑾笙繼續笑著,跟小狐狸一樣,眼底閃著狡黠的光。
不過她的眼神卻有些冷,似乎是喃喃自語般,她接著又輕聲道:“那我不虧了。”
說完,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她混跡這個宴會,為的就是與這個人發生關係。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然而並不漫長,才一分鍾,宮辰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身子軟得跟沒有骨頭一樣,他靠在盥洗台邊,劇烈的喘息著。
安瑾笙一步一步走近他,伏在他耳邊輕聲道:“不過,姐夫也不虧本。”
說完,便挽著他的手臂,拖著他出了洗手間。
在快要到宮辰烯的房間時,忽然前麵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
裏麵走出來一個拿著酒瓶的胖子,卻是在關上門後,直直的盯著宮辰烯。
安瑾笙拖著他一路往前走,也覺得對方的眼神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