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聲!
將她的衣服全部撕爛,碎片甩到滿地都是!
“違抗我就要付出代價!”
說罷,他一把將小木床抬起來——
重重地豎立在地板上!
被綁在床上的薔蘼也跟著直立起來,身子如吊著的、等著被人任意宰割的小羊一般!
他的羞辱層出不窮,永遠將淩虐她的招數做到極致!
薔蘼因為他驚恐的動作,嚇得眼淚直流!
泣不成聲!
“怎麼,現在學會乖了嗎?
黑爵閻轉身,看著她的小木屋,暴怒的脾氣又把她剩下來還完好的衣櫃、物品櫃也全部推翻在地!
一時間,整個小木屋滿地狼籍,他勢要毀掉她辛苦建立起來的小‘家’!
薔蘼咬緊唇瓣,暗示自己不要怕!卻止不住心痛的淚水,這裏的每一件物品對她來說都有著深深的感情,可是,他執意要毀掉這些!
痛苦的閉上眼眸,她強忍著痛苦,告訴自己要微笑,微笑!
沈薔蘼,不要懼怕,要微笑!
“嗬嗬嗬”想著想著,她就笑出聲來,越笑越是淚流滿麵。
“該死,你還敢笑!”黑爵閻騰的衝過去,緊緊扣住她的頸項,讓她笑不出聲來!
“咳咳咳”
可她唇角的那抹弧度卻始終揚起,淚眼婆娑中,隱隱投射出來的恨意,他收到了!
“很好,就是這個眼神!”他嘴角忽然噙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恨我了,哈哈哈!我就是要你也有這種感覺!因為我——”
他驀地頓住,很輕易就被她挑起最原始的征服!
薔蘼被吊在床上,很難受,他把床整個兒立起來,她就像是刀俎上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宰割!
“啊”
無論多疼痛,隻要他想,她就得承受!
黑爵閻很滿意她的叫聲,不帶絲毫感情,冷血地繼續吐道:“因為我也非常恨你!一個人恨始終是寂寞的!還不如彼此恨著,這樣快意多了!現在,沈薔蘼,我終於看到你也開始恨我了,哈哈哈,太痛快了!”
“嗚”薔蘼艱難地忍受著他的欺淩,她心痛的是他非要打碎她美好的夢。
從小對他的愛慕,到此刻的恨惡,痛心的不單隻是他殘忍的對待她,而是
而是他肆意踐踏了她對他的好感,對他的癡迷
——薔蘼日記(14)——
我對他的夢,終於在這一刻被他親手毀滅!
他淩辱我,痛罰小可憐。
如今,再一次毀掉我七年辛苦建立的小家園。
他輕易毀掉了我最在乎的東西。
心痛難以言喻,他就是執意要我也恨他,執意要讓我痛苦地麵對他!
身心都不得安寧!
他說,一個人恨是寂寞的,不如兩個人恨!
所以,他要我們彼此仇恨著,仿佛這可以增添他的快-感。
隻是,他到底恨我什麼呢?
回想起巴黎別墅裏的那幅油畫,嶽信陽竟然是耀司和雅歌的同學!
媽媽,你當年到底要我記住些什麼啊?
為什麼你從來不肯告訴我?
莫非
莫非耀司才是你的愛人?
那麼,誰才是我的親生父親?
整整一/夜,在滿室狼籍的小木屋裏,黑爵閻再次將薔蘼折磨得不成人形!
和她激戰到大半夜,她痛苦得昏了過去。
他這才將吊著她的床擺放整齊,鬆開捆綁她的繩索,和她擠在一起睡了一/夜。
她對他漸漸衍生出來的恨意,一方麵讓他痛快,另一方麵卻矛盾得讓他心慌!
她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這讓他非常不適應!
曾經何時,他忘了這隻小兔子漸漸有了爪子,不再是對他唯唯諾諾、甚至連話都說不通順的小兔子了!
黎明的曙光照進小木屋,他早早便醒了過來。
才發現懷中的人兒不知不覺靠在了他的臂彎裏,疲倦地沉睡著,白-皙的臉蛋上還幹涸著昨夜的淚痕,眉頭緊緊皺著,像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蜷縮在他懷裏,可憐兮兮的。
他的黑眸不禁柔和下來,嘴角不經意勾起一抹淺笑,她給那條狗取名叫小可憐,他看她自己更像小可憐吧!
若是她肯聽他的話,乖乖的,不忤逆他,不背叛他就好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也改變不了他對她的看法吧?
她就是賤種!他必須恨她!
想到這裏,他的眼眸倏地冰冷起來!
從床上爬起來,將扔到地上的衣裳撿回一件一件的穿上,轉眼,深深凝望了蜷縮在床褥裏的小身影,隨即踏步離去。
和煦的陽光照耀在薔蘼蒼白的臉上,仿佛痛了很久很久,她不斷喊著媽媽,媽媽,可是媽媽卻頭也不回地朝著那個名叫‘耀司’的男子跑去,將她丟在了身後
叮鈴叮鈴叮鈴
手機鈴聲大作,驚醒了夢靨中不安的薔蘼!
她睜開惺忪的眼眸,忍著酸痛的身子,裹住被單,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