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修文一直觀察著顧晏澤的神色,見顧晏澤這樣,心中有一些沒底兒:“顧大人,那……那我和她重修於好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顧晏澤眯了眯眼睛:“你之前到是很在意那日的事情,如今到是釋然了?”
“那是個誤會,並不是她自己要冒犯顧大人的。”趙修文硬著頭皮說道。
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把自己說到了死胡同裏麵,剛剛為什麼嘴快好死不死的說自己在等田青杏?
現在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顧晏澤冷冷的看著趙修文,然後道:“趙修文。”
“大人,我在。”趙修文連忙道。
顧晏澤在氣勢上還是能壓製趙修文的。
顧晏澤眯了眯眼睛:“無事,你走吧。”
趙修文觀察了一下顧晏澤,見顧晏澤並沒有惱怒的神色,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離開了。
卻不知道顧晏澤看著趙修文離開的背影的時候,眼中陰霾之色濃重了起來。
顧晏澤壓著心中的火氣去辦了事情,沒用多久,約莫一刻鍾左右,等著回來的時候就把衙役都打發了,隻留了方大一個。
他們本是想去西崖村的,但是他想著趙修文在寶林樓附近等著田青杏的事情,就覺得有一些不舒服。
於是就又來了寶林樓。
才剛剛吩咐了:“你去寶林樓打聽一下,趙修文和田姑娘可在這前麵見了麵。”
方大憂心忡忡的道:“大人,那趙修文的話不可信,田姑娘也不是那樣的人,她既然同大人在一起,就不會做出對不起大人的事情。”
這話才說了,方大就瞧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
方大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此時的田青杏都要鬱悶死了,她無力的看著眼前的趙修文,真是沒想到這塊狗皮膏藥竟然能跟到鎮子上來。
趙修文此時正拿著一朵珠花給田青杏表白:“杏兒,我曉得你來了鎮子上,於是就來尋你了,這珠花是我特意為你買的。”
珠花是趙修文從紅棗那拿來的。
不怎麼值錢,兩個銅板就能買來。
不過這要是之前的時候,趙修文就是一個銅板那都舍不得為原主花的。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趙修文也懂得投入才能有回報。
看著那隻豔俗的珠花,再看趙修文那一臉深情款款的神色,田青杏有一些作嘔。
“杏兒,我知道你雖然氣不過,但是心中已經原諒我了,我今日遇見顧大人的時候,還特意和顧大人解釋了當初的事情是個誤會呢,你也不用擔心顧大人再因為這件事記恨你了。”趙修文說的冠冕堂皇。
並沒有把他一時最快說錯話,隻好硬著頭皮說下去的事情說出來。
田青杏瞥了趙修文一眼:“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去安慰你的好表妹麼,來尋我做什麼?”
“杏兒,你的心中果然在乎我!”趙修文欣喜了起來。
田青杏:“……”趙修文想的啥子?她為啥理解不了?
趙修文繼續道:“不然也不會吃紅棗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