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都是我們自己,即使死了,皇上想起來我們,也都是我們的身形,而不是你這樣,靠著別人的渣子活著,皇上想起你的時候,想的是,哦,樺妃啊,是那個與先皇後很像的女子。”
司徒樺掐住慕容晴的脖子,紅著眼睛冷笑,“你以為你能刺激到我嗎?如今,我是勝者,你是敗者,以後這後宮,都將再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慕容晴就要喘不過氣,司徒樺又一把將她鬆開,好像摸了什麼汙穢的東西,用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背對著慕容晴冷笑,“一個輸家,沒資格嘲笑本宮,而你的兄長,都會被你連累,哦對了,剛剛聽說,皇上已經下旨召慕容複進宮了。”
慕容晴閉上眼睛,她趴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落下。
她看著司徒樺走到門前,她又在嗓子裏發出幹澀的聲音,“司徒樺,你以為你是贏家?你錯了,贏家,是皇上懷裏那個女人,她沒有天姿國色,沒有實力背景,更沒有你會模仿皇上心愛的人,她隻是一個奴才,卻能讓皇上如此緊張,今後,有你的好鬥。”
司徒樺不再應聲,指尖有些抖動,快步出了玉樹宮。
又在門前囑咐嫣兒,“讓人盯著乾清宮的動靜。”
“如何?”淩天胤坐在床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聲音急切。
李太醫跪在地上,“這姑娘,腹上有刀傷,腿上還有燙傷,又加上體製虛寒,今日又遭鞭子毒打,就是鐵打的身子,也難以承受的住,這才暈了過去,……不過皇上莫急,微臣給她開藥,以後不要再幹重活,別遭受今天次等意外,好生調理,便會漸漸好起來,不過。。”
“說下去。”
“她,落下了病根,現在是會好起來,可是恕微臣直言,她若不再加以好生注意身體,會早早折了壽命。”
淩天胤的手一僵,握著她的手,歎了口氣,“朕知道了,退下吧。”
太醫被王西送出去,養心殿內殿安靜溫暖,檀香散著淡淡的香氣。
床上的女子,有些世間最絕美的容顏,即使閉著眼睛,一臉蒼白,也能讓人過目不忘,或是不能將眼睛移開。
淩天胤緊緊握著她的手,萬萬想不到,一年前發自肺腑的刺痛感,如今還能感受一遍。
他盯著她的臉,手觸及她的發絲,他輕聲道,“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柳木兮聽見動靜,微微睜開眼睛,正與淩天胤四目相對,她發出虛弱的聲音,笑了笑,“皇上,皇上來救我了。”
淩天胤的麵色卻由溫柔又轉向嚴厲,“你明明會武功,收拾幾個奴才,不再話下,為什麼任人鞭打?你不要命了?”
柳木兮又輕笑,“皇上,奴才隻是個奴才,不能反抗您的妃子啊,若不然,更加讓她氣憤,還要跟你告狀,告一個,奴才靠著你,誰也不放在眼裏,膽大包天,眼裏沒有上下尊卑。”
她咳了咳,認真道,“皇上肯定會相信晴貴人的話,然後再處置奴才,到時奴才一樣會受罰,還落個不好的名聲,還不如現在這樣乖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