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豐二十一年,柳國邊境那爾紮國來犯,柳國因為防敵不當,使得柳國戰事吃緊,刹那時民不聊生,護國將軍奉皇帝之命駐守那爾紮國邊境以便於護國,奈何那爾紮國統領心思狡猾,柳國節節敗退,危在旦夕。
沈晏從軍的一年後
“將軍。”小廝看到歸來的將軍猛地低下了頭,這位將軍與護國將軍不同,聽說是護國將軍的徒弟,這位將軍自從來到邊疆就驍勇善戰,以至於邊疆戰士都很尊敬他,這位將軍的氣質也與護國將軍不符合,護國將軍雖不善言辭卻也為人和善。
而這位將軍,不善言辭的讓人害怕。
“嗯。”沈晏朝著小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便朝著自己的軍中帳走去。
沈晏脫下鎧甲,從鎧甲中拿出玉簪,摸了摸。
如果小廝看到沈晏這幅表情或許會驚訝到下巴掉到地上。
還好,還沒有碎,剛才的那一劍,還以為它會碎。沈晏擦拭了一下玉簪,溫柔的笑了笑。
一年了,她也應該及笈了吧,前幾天自己還拖人去打聽,說王府正在籌備呢。
這個傻丫頭。沈晏浮現夏睇兮嘟著嘴生氣的模樣,耳邊似乎響起夏睇兮炸毛的聲音。
覺得好笑起來。
這一年自己已經有了很多的曆練,軍中的人都很敬佩他。
似乎用不上十年,自己就會取得功名,回去娶她,到也不用告訴她,早早回去她肯定會很驚喜的。
一想到能早點回去看到夏睇兮,沈晏的心軟了軟。
“將軍,秦將軍說,讓您去找他,他已經要被一窩端了。”說話那人沒有敲門就推開門,而沈晏並沒責怪他的沒有禮貌。
“那爾紮國?他那麼有軍事才能還能被一窩端?能被一窩端他就不會來找我了,直接自刎。”沈晏勾了勾唇,近幾年那爾紮國確實猖狂,但他們也有資本,到也想去會會他們。
“嗯,秦將軍說他已經找好了另一位不錯的將軍替代您,明天就能到。”那人對沈晏說。
“一慕,我們是兄弟。”沈晏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季一慕自從那場戰爭之後就對自己使用敬語,他很不舒服。
“晏哥,”季一慕抬頭,朝著沈晏笑了笑,他臉上有一道醜陋的刀疤,這是自己硬要逞能而留下的,那一次,還差點讓沈晏的計劃泡湯,傷亡慘重。
“你不用愧疚,那一次,我並不怪你。”沈晏歎了口氣,知道季一慕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拍了拍季一慕的肩膀。
“嗯,晏哥,晚上兄弟們要送...”您字還未出口,季一慕咬了咬舌頭
“晚上他們要送你,你去嗎?”季一慕問道。
“那是自然。”沈晏垂下了眼眸。
夏睇兮又如往常一般,來到了沈晏曾經的院子,下了馬車,走到了枇杷樹前。
這棵樹似乎長得沒有原來好了。
“是因為主人走了一年了所以鬱鬱寡歡了嗎?”夏睇兮摸著葉子輕喃。隨即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