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速與來遲。
那位肇事的小男孩隨即撞在電線杆上,隨著“砰”的一聲響,小男孩和醉的東倒西歪的父親連人帶車翻了,塵土飛揚。
頓時人潮沸騰起來了,群眾們把事發地點圍的一圈又一圈,被撞壞的電線杆卻奇跡般的沒有倒下,正是人民的好公仆。在這幾秒的時間內我做了反複的思考,得出了一係列結論。
那位喝醉了酒的可能真的是這個小男孩的父親。也有可能是這個小男孩拐來的,打算去黑心醫院,把他的器官挖下來,五五分成,但鑒於年齡大小可能是三六分成,小男孩三份,醫院六份。不過前者可能性大。
突然有善心的市民發覺小男孩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心生恐慌喊道:“會不會死人了?。”“不會吧,就是撞了一下,而且都沒有流血,因該隻是昏厥過去了。”立即就有人反對了。
一時間,眾說紛紜,這倒不像人命關天的樣子,倒像是一群醫生在看著病人的傷勢照片,誠著冷靜地分析原因。我突然想到,雖然他剛才差點撞到我,但他依然是個弱小的生命,是祖國的花朵,我因該送他去醫院,但還沒等我來得及送,就被人搶先了一步,顯得我很自作多情。
而那位好心人,正是剛才的少年,我本著看熱鬧的心情,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醫院。“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護士看著我們【我和少年】。我們齊齊搖了頭。
護士卻沒有說什麼,隻是讓我們去交醫藥費。我摸了摸身上的錢,好心的對他說;“要不然我付小的,你付醉鬼的。”他覺得也隻好這樣了,便點了點頭。待我慶幸的和他交錢時,我苦逼的發現,大人的醫藥費竟然比小孩的少很多,無疑我做了件虧本的買賣。
我氣惱的找醫生質問,得到的回答卻是:“大人隻是擦了點皮,等他醒了,就可以出院了。小孩子的比較嚴重,腳部粉碎性骨折。”
似乎怕我不信,拿著片子,給我分析著:你看跟距關節麵不平整,原本在旁邊的肉全部移到跟骨這邊來了。你看這兒是不是模糊不清,幸好是孩子,要是老人,這雙腳算是廢了。我的意思呢是采用保守的治療就是複位石膏外固定讓它自己慢慢長由於跟骨血運較差所以時間得要2個月到三個月。。。”
我看著這位帶著老花眼鏡的醫生滔滔不絕地跟我講著學術上的問題,一度懷疑他到底看不看得清東西,我隻是做了個善心事,有必要拖住我不放嗎。
我決定等那個小男孩醒來,跟他索要醫藥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撐著頭坐在男孩病床前,看著他翹得老高的腿,心中鬱悶,隻好眯著眼等他醒來。虛渺間,我聽到有稚嫩的童聲,斷斷續續的說著要喝水,張眼便看到小男孩蒼白的小臉,舌頭舔著幹裂的嘴唇,一臉無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