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羌皇子嚇懵了,以為屍變了,他張大嘴巴,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顫著嘴唇,良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南越王屍骨未亡,我就占了他的領地,隻怕是詐屍了。
想到這裏,北羌皇子隻覺得渾身發涼,好像南越王真的詐屍了一樣。
見狀,身旁的侍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聲呼喊道:“安祖黑神顯靈,安祖黑神顯靈!”
聲音震耳欲聾,北羌皇子嚇得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他雖然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看到這樣的場麵,未免心底裏發寒。
這時候,南越王正用陰森的目光盯著他看,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南越王的臉色塗了層麵粉,所以臉色看起來煞白,再配上犀利的目光,不是一般人招架得住的,北羌皇子又做了虧心事,自然害怕他。
胡笑和菱花不禁笑了起來,北羌皇子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嘛,說什麼要吞並南越,要整頓南越,還要她淪為階下囚,現在呢,被一個大活人嚇得離魂了。
“哎喲喲,我說,某人沒膽量就不要說大話了,剛才還一副自信昂揚的樣子,說什麼要讓我做你的奴隸,現在怎麼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胡笑雙手抱胸,正用戲謔的目光盯著北羌皇子看。
“胡笑,你還別說,有一些人就是嘴巴厲害,嘴巴能說,其實啊,他的膽子比老鼠還小呢!”菱花聳聳肩,接過胡笑的話語,繼續嘲諷北羌皇子。
胡笑轉了轉眼眸,繼續說道:“也是,大皇子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剛才說的多好,現在看到了我皇兄,他瞬間就慫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倆人閑聊似的嘲諷北羌皇子,聲音大的很,嚷得大殿上的人個個都知道北羌皇子是個慫包。
聽到他倆的話語,北羌皇子才稍微回過神來,他咬了咬牙,不敢直視南越王的眼睛,而是把目光投向胡笑,生氣地說:“胡笑,你在說什麼,你皇兄詐屍了,你還這麼閑情逸致,如果我是南越王,我泉下有知,必然不會讓你好過。”
北羌皇子一個勁讓自己冷靜下來,南越王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刃一般,他始終無法冷靜下來。
“哈哈,大皇子,你越來越蠢了,剛才還說我的侄兒蠢,我發現,北羌就不應該派你過來。”胡笑上前一步,直視北羌皇子的眼睛。
北羌皇子愣了愣,蠢?胡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自己上當受騙了?
不,這不可能,這是他布下的局,胡笑怎會知道這些事?
北羌皇子激動得全身發抖,這一次,他感到害怕了,不過,想到門外的北羌士兵時,他心中的害怕減少了許多。
“這麼說,南越王還活著?”北羌皇子咬著牙問道,該死的,這群人合起夥來騙他,可惡!
“你以為朕的皇宮是這麼容易闖的嗎?”答他話的人是南越王,南越王的聲音平穩得很,又帶有一絲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