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你到底想說什麼?”南越王皺了皺眉,佯裝不懂她的話語裏的意思。
聽完,胡笑雙手一攤,直接把話挑明了,“皇兄,我是來向你辭別的,三天後,我要和秦朔一起回東庭。”
秦朔在南越已經待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再待下去,保不準東庭會出亂子。
見妹妹說的直白,南越王把臉一沉,他寒著臉說:“朕不同意,皇妹,你已經休了東庭王了,這事眾所周知,你現在回去的話,讓南越的臉往哪擱?”
南越王胡扯了個借口,不管借口爛不爛,能留得住妹妹就行。
“皇兄,那不一樣,那是我激動之餘說出的氣話,不能當真,而且,我和秦朔又沒辦和離的手續,在法律上我們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回去是理所當然的。”
胡笑把臉往下一拉,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她就是要回去,秦朔是她的丈夫,難不成皇兄要他們夫妻倆相隔異地嗎?
不可能!
“皇妹,聽皇兄一句勸,盡早和他一刀兩斷,他不適合你。”南越王態度強硬,鐵了心不讓胡笑回東庭,即便胡笑的身份是東庭國的皇後。
這算什麼話,適不適合是她說了算,而不是看人隻看表麵的皇兄。
胡笑眯起眼睛,冷不防站起來,她回以強硬的語氣:“皇兄,不必再說了,三天後我就要和秦朔一起回東庭,我告訴你,隻是來通知你一聲,而不是過來征求你的建議。”
“反了天了,不聽朕的話了是不是,好啊,好得很!”南越王被她氣笑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這才嫁過去幾天,整顆心都在東庭王的身上了。
兄妹倆肆無忌憚吵了一頓,門外的宮女太監聽在耳裏,皆不敢言語。
門是開著的,誰也不敢上前把門關上。
驀地,房門的正中出現了一道頎長的身影,他的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息,犀利的眸光轉向屋裏的女人時,臉上快速掠過一絲袒護。
“大舅哥,笑笑是我的王後,她不回去,難不成要讓東庭的後位空著不成?”秦朔壓低聲音,忍著心中的怒氣喚了南越王一聲大舅哥。
他率先宣誓了對胡笑的主權,現在的胡笑不僅僅是南越的公主,更是東庭的皇後,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胡笑嫁去東庭,那她就是東庭的人。
這話說得有理,南越王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他指著胡笑道:“四國皆知,你倆已經和離了,現在,胡笑是朕的妹妹,唯有朕有權利決定她留在何處。”
即便秦朔來了,南越王也不讓步,他對秦朔極其不滿,絕不會把胡笑交給秦朔這樣的人。
秦朔剛要反駁他,可南越王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而是用命令的語氣說:“來人啊,把東庭王抓起來。”
門外的侍衛聽了南越王的話,一窩蜂湧進來了,生怕來遲了被皇上怪罪。
見到這樣場景,剛踏進門檻的胡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事情怎麼到了這樣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