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著這楊集的話，秦昊心中並沒有什麼波動。
他本就是心性堅韌之人，這在他還是凡俗的時候便是如此了，如今隻能是比之前猶有過之。
所以楊集的話並不能讓秦昊有如何的動搖，相反的，這還會讓他更加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自己這修行修的是什麼？難不成修的是卑躬屈膝，還是說修的是臨陣脫逃？
不！這些都不是他所修的道，他之前能夠確定自己所修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如今卻不然，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是恣意！
恣意不是妄為，而是能夠做事的時候滿足自己的內心，這便足夠了，管他什麼天道？
天道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他才不會在意這個東西。
當秦昊想清楚這個之後他的身體竟是發生了一些眾人聞所未聞的變化。
不僅僅是一旁的田戰瞪大了眼睛，就連遠處的楊集五人同樣如此。
數千歲的田戰此刻竟是長大了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就算是被數人圍攻，命懸一線都沒能讓田戰露出一絲畏懼的表情。
可是此刻秦昊的變化卻是讓他身體顫抖起來，臉上更是露出了無比興奮的表情。
田戰口中喃喃，“這！這竟然！”
其實不止是他，除卻齊水芸外，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瞪得無比巨大，都難以置信眼前的場景。
楊集剛才準備動手的動作停了下來。
“仙！我從中感受到了仙的氣息。”
一旁的無極宗化神大君眉頭緊皺，給楊集傳音道，“這是何種情況？我竟是從未見過！”
不過楊集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數息之後才回答道。
“你可曾聽聞照天鏡？”
“照天鏡？”無極宗化神大君嘴中喃喃。
忽然他的眼睛瞪得渾圓，“你是說影堂的那麵鏡子？那不是假的嗎？”
楊集微微歎了一口氣，“原本我也以為那鏡子是假的，所以這麼多年都一直讓他留在了影堂之中，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無極宗化神大君此刻長大了嘴巴，“難不成是真的？不可能啊，當時我們都見過那麵鏡子，不可能是真的啊！”
楊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亦或是半真半假？”
“楊集，你莫要賣關子！”
“白鳳，你不要對我呼來喝去，莫不是你以為我還是千年前的我嗎？還是說如今你想和我鬥上一鬥？”
這話一出那白鳳的氣勢便緩緩落了下來。
雖然他嘴巴上不服氣，可是實際上誰強誰弱是很清晰的。
他如今是處在化神第一步，也就是融合期的修士，但是對麵的那位可不一樣，他可是已經成功踏入第二步，而是雲動期的化神修士。
說一個打十個可能有些誇張，但是打個兩三個絕對不是什麼問題，若是生死相鬥，他甚至有隕落的可能。
“罷了，我沒有和你鬥法的意思。”
“我現在想要說的就是難道我們不去阻止那個秦昊嗎？”
楊集看著秦昊如今的模樣搖了搖頭，“不必，他還沒到時候，隻不過是有了一些感悟罷了，還走不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