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納戒顧陽耀歎了一口氣,“秦道友,我還有些許事情,若是你想在宗門內看看那便讓莊長老帶你看看吧。”
說罷人也就離開了持劍堂。
顧陽耀自然不是因為有什麼別的事情,而是因為他此時不太好麵對秦昊而已。
雖說自己宗門接納了影堂之人,但是卻是以這種方式。
秦昊歎了一口氣,他何嚐不知道這顧陽耀之前是一個怎樣的人,如今坐在那個位置也是很多的身不由己。
莊陵最先打破了這種沉默。
看向了一旁的唐明昆,對著秦昊問道,“小昊子,這位是?”
聽到小昊子三個字秦昊的思緒仿佛一下子拉到了那做飛舟之上。
“這位是我在中州結識的好友,唐明昆。”
莊陵拱了拱手,“莊陵。”
唐明昆同樣回禮,此時唐明昆能夠感受到,雖然麵前這位結嬰的時間還沒有自己長,但是覺得其體內的波動不必自己要差到哪裏去。
此時心中也不免對另一位秦昊提起的衛策有些好奇。
莊陵和唐明昆打了招呼之後便拉起了秦昊。
不用提也是要去見衛策了。
來到持劍堂外,鄒仕正在這裏等候。
帶上了鄒仕之後莊陵便帶著秦昊前往了自己在劍宗的洞府。
莊陵的在劍宗的洞府和在影堂的大有不同,不再那麼張揚和花哨,而是漸漸單單的,真就如一個洞一般。
周圍沒有任何裝飾。
其內的空間也差不了許多,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隨意找到一個地方坐下莊陵還是那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小昊子,隨便坐。”
其實秦昊現在是更像去見一麵衛策的,因為他從鄒仕口中得知衛策受傷了。
莊陵見到秦昊的模樣便知道秦昊在想什麼,但是莊陵並沒有帶他去的意思,而是拉著他坐了下來。
“小昊子聽我說。”
這個時候的時候莊陵難得的嚴肅了起來。
“小昊子聽我說。”
秦昊知道莊陵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好,莊師兄你說吧,無論什麼我都聽著。”
“並不是如今我不帶你去見衛師兄,實在是如今的衛師兄沒辦法見你。”
“為何?是衛師兄傷的太重了嗎?我這裏有不少治療肉身和神魂的丹藥,這個不怕。”
可是莊陵卻是搖了搖頭,“並不是如此,雖說衛師兄傷的很重,但那也是兩年前的事情,如今傷勢也是好了七七八八了。”
“那為何沒辦法見衛師兄?”
莊陵歎了一口氣,拿出一壺酒自顧自飲了起來。
這一下子可把秦昊氣得不清,話還沒說完便喝了起來?
秦昊一把將酒奪了過來,“我可是你師祖,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莊陵再歎一口氣,神色落寞的說道,“小昊子,你不覺得少些什麼嗎?”
這句話一出秦昊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他並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