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時的獸宗匡旭此時身上已經布滿了血痕,其身旁的靈獸更是奄奄一息,幾乎再站不起來。
匡旭死死地盯著在不遠處的湯靜和,厲聲道,“湯靜和,你當真要與我們獸宗為敵嗎?”
湯靜和除了對衛策說話時臉上會有些喜色,對於其他人那向來就是冷冰冰的一張麵孔,此刻自然也不意外。
“你說此話沒有意義,你我的在宗門地位不比火神門的樊尤,也不比鎖月樓的譚瑤,我代表不了劍宗,你更代表不了獸宗。”
匡旭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一點他自然清楚,湯靜和所說的那兩個人在宗門的地位之高遠不是一個金丹大弟子那麼簡單,其身後都有宗門的決定性力量的支持。若是兩人沒有身死夭折,那麼未來兩人必然是接棒人。
而他們則不同,他們隻是金丹期的大師兄,過了金丹之後那可就是什麼都不是了。
想到這裏匡旭忽然冷聲道,“我勸你見好就收,不然可不要怪我出手狠辣。”
湯靜和沒回話,回答他的是九柄刺目的飛劍。
見到九柄飛劍再次朝他衝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和這個劍宗的金丹大弟子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完全沒有辦法的他最終一咬牙,左右手的兩根手指竟是同時發出血光,而後幾乎同時的插入了自己和其靈獸的腹部。
見到這一幕的湯靜和瞪大了眼睛,手指的劍訣變化的更加快了。
此時隻聽得匡旭和其靈獸-一隻白鹿同時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一人一獸身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罩。
湯靜和方才無往不利的飛劍竟然沒有能夠刺入其內。
此刻的衛策那邊戰鬥已經結束,手中的劍此時還有紅色的印記正在緩緩被劍吸收,原本衛策解決戰鬥後想要去秦昊那邊解決已經沒了大師兄的風雷閣等人。
卻沒想到湯靜和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就立即衝了過來。
見到那一道讓人有些發顫的氣息衛策不禁問道。
“湯師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隻見湯靜和臉色難看,有些氣惱地說道,“衛師兄,待會兒可能麻煩了,我沒想到那匡旭竟是學會了那獸宗的禁術!”
“什麼禁術?”
為此此時隻能感受到那光罩之內的氣息比較讓人難以琢磨,但是這是鎮民禁術他還是真真的不清楚。
湯靜和深吸一口氣說道,“衛師兄,此時我也是聽宗門的一個長輩和我提起的,據他所說,那是在六百年以前。”
那時他初結元嬰,接了宗門任務,帶著幾個築基弟子前去執行宗門任務。
途中遇上了獸宗弟子,那群獸宗弟子也都是築基,領隊的是一個金丹修士,於是那位長老就抱著磨礪宗門弟子的心態並沒有插手。
結果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因為涉及到天地靈物,雙方各不相讓,最終是盡皆收受了重傷。
身為元嬰修士他自然不能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