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轉頭看向一直守護在自己身側的甲戎,“我入定了多久?”
甲戎的聲音還是如兩年前那般刺耳無比,“院長,一共是兩年零四個月。”
秦昊知道自己入定的時間不短,但沒想到竟然過了這麼久,“兩年零四個月,如此說來,南武澗的爭鬥已經開始時,澗水以東不再安寧了。”
說罷秦昊搖搖頭,“不能再拖了,我們即刻動身。”
話音剛落秦昊便消失在了原地,其遁速不知比沒有習得天山九變之前要快了多少。
甲戎仍是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似乎其遁速沒有盡頭。
也正是秦昊兩人離開了北山不足一刻之時,兩道身影來到了此處,此時兩個人都身披這白色的長袍,與影堂的顏色正好相反。
他們站在安通山麵前沉思了片刻說道,“有人來過安通山!”
另一個人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張帶著牛臉的麵具,他伸出脖子聞了聞而後開口道,“無妨,他們雖然在此停留了很久,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
另一人聽後點了點頭,“如此便好,那我們走吧,現在澗水可是熱鬧非凡啊。”
那戴著牛臉麵具的修士哈哈大笑起來,“是啊,五州齊聚,這等盛事可是千年難得一見,隻是可惜大都是金丹。”
說罷這句話兩人一瞬間離開了此處,看模樣最少是兩位元嬰。
秦昊在前麵遁著,按照秦昊的推算,按照此刻他的遁速,原來七年的路程,如今隻需四個月便可到達,若是不出紕漏的話,自己可以和衛師兄三人彙合。
正在秦昊想著這個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道符籙的火光,修真界的帳是算不清楚的,今日我殺你,明日你徒弟殺我,未來我隔代傳承殺你。
如此一來多少萬年下來,早就是一本數不清的血帳了,原本秦昊準備直接離去,這修真界的莫說他一個小小築基,便是元嬰之後的大修又如何能管得過來?
但是他還是停了下來,因為那符籙的靈力波動太過熟悉,那不是別人的,正是秦昊自己所製的符籙。
他送出的符籙海了去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下麵的修士絕對是影堂的人,這麼些年過去了,影堂對秦昊的好秦昊是記在心中的。
無論是自己師尊文半雪給自己搜羅那麼多輔術還有禁製之法,還是當初衛策師兄頂著元嬰大修救自己性命,再或者是其他的同門,秦昊都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不過幾息,秦昊便來到了火符迸發的地方。
此時場麵是四個修士圍著一個男修,被圍之人正是影堂弟子,這無比熟悉的黑袍就是明證,但是此時其遮蓋著臉並看不真切,其餘四人則沒有什麼特點,許是散修或是別的。
在一旁斂息,正聽到那四人中為首一男子開口道。
“將東西交出來,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那被圍在中間的修士似乎傷的不清,此時站立都有一些搖晃,“嗬,想拿到那東西,你們四人今日最少要留下兩個!”
聽到這個聲音,秦昊腦袋裏立刻就是翁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