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畢,一股濃鬱的靈氣便猛地從她的身上衝出,皺起秀眉,“最後問你一句,你準備怎麼做?”
“我,我。”話說著劉豐雨忽然感覺手上一輕,再低頭看去的時候秦昊已經不再自己手中。
驚異中他朝文半雪望去,此時地文半雪身邊竟然還站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影堂現任堂主即墨。
即墨此時手中還掂著一個人,正是秦昊。
文半雪手一托便將秦昊攔了過來,而後口氣很是不善的對即墨說道,“鳳鈞沒事便罷,有了事,哼!”
說罷身形便消失不見。
還站在原地的劉豐雨現在是動都不敢動,要說麵對文半雪是老鼠之於猛虎,那麵對即墨那就是老鼠之於貓,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栗。
即墨的臉色很差,不單單是因為文半雪當麵訓斥,更多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宗門內混進來的別的東西。
她心意一動,一個黑影立刻從劉豐雨的影子中鑽出,而後一下便扼住了他的喉嚨。
握住的一瞬間劉豐雨隻覺渾身無力,身上的靈力不聽自己的使喚,並且瞬移也用不出來。
即墨緩緩地走過來,“劉豐雨?中州劉家的狗!好,很好!”
說著兩指戳出,刺入到了劉風雨的腹部,而後一個兩寸左右的小人被即墨拉了出來,無論小人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劉豐雨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即墨竟然能主動地從別人身體中取出元嬰,這是個重要消息,非常重要!因為劉家很可能誤判了這個即墨的實力。
而後即墨手中猛地用力,劉豐雨隻覺一陣難以承受的疼痛,臉立刻就畸形了。
看到劉豐雨如此模樣,即墨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冷哼道,“你怕不是在我影堂待久了,忘記了我影堂曾經是一個殺手組織吧?”
劉豐雨疼得說不出話,眼神慢慢渙散。
看著幾乎喪失能力的劉豐雨即墨將他的元嬰丟給影子,這影子正是即墨的殤影,隻見那影子伸出了一個像是手的東西,將元嬰接了過來,而後再一握,那元嬰便消失不見。
做完這些殤影又將劉豐雨布了一半的陣法給銷毀,此時的劉豐雨癱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即墨將其餘受傷的眾人一人喂了一顆回元丹吊住性命,而後便帶著他們還有半死不活的劉豐雨朝丹殿遁去,殺人她會救人她可不行。
一邊走一邊埋怨,“哎,宗門元嬰修士一大堆,隨便哪個也都能解決這麼個玩意兒,非要我來,還挨了一頓罵!”
在她回去的途中,一些元嬰修士姍姍來遲,其中還有穆正浩,因為被文半雪訓斥了一番即墨心裏不痛快。
指著穆正浩一行便罵道,“你們都還是煉氣娃娃嗎?來得這麼慢,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這一行人大都是護宗隊的人,來遲確實該被罵,但是穆正浩並不是,他是聽到動靜趕來的,但沒成想也被臭罵了一頓。
臨走時即墨將劉豐雨丟給了穆正浩,“正浩,這人就是今天的罪魁禍首,記得,別審死了。”
幾人哪裏還不明白,審問根本就是刑罰殿的事,於是劉豐雨剛剛好了一些就又再一次被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