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秦昊就開始和三人逐漸完善終南別院的建造。
因為沒有得到文半雪的準許,現在的他還沒有修習影殤,在建造終南別院的閑暇之餘便修習輔術,從丹術、器術再到禁製陣法,凡玉簡裏麵有的他都在學。
但是也隻是停留在紙麵之上,因為這些輔術都是需要有對應的東西的,丹術要有丹鼎,還要有藥材,陣法更是需要器物,其中唯有禁製一道不需要外物。
它是一種起源最早的輔術,幾乎和五行輔術同時出現,但是因為禁製對使用者的悟性記憶和分析能力要求極高,所以鮮有修士會花費大量時間去學習這個。
當今修真界,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修習禁製的大都是那些進境無望有無危機的修士,其中影堂刑法殿的平橋長老就是影堂之中的佼佼者。
禁製內容駁雜又關聯頗深,秦昊用了數月時間也沒能記下文半雪留給他的玉簡內容。
就在秦昊在禁製一道並無大進展的時候,一個影堂弟子來到了秦浩的終南別院。
來者是一個青年,不同於衛策的沉靜,來人雖然身穿著黑袍但是仍然給秦昊一種何時和煦溫暖的感覺,但是這溫暖之下又有些別的東西。青年麵帶微笑,恭恭敬敬地朝秦昊行禮,“影堂刑法殿束澤宇見過秦師祖。”
趙大三人一見到這青年便有些不太高興,因為這個束澤宇正是第一個審問他們的人,手段不可為不狠。
秦昊自然能注意到三人的表情,但那是之前的事,秦昊並沒有為他們出頭的打算。
對著束澤宇說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好了,但是收起你的小動作,從前的事情我不再問,但是如今這三人已經是我終南別院的人,已是我們影堂的人了。”
束澤宇有些驚訝,因為他用得不是別的,而是禁製一道,這其中可是沒有靈力的,這所謂師祖不過是個小小煉氣罷了,如何能看出他的手段?
他有些不解,但心中更多的是不屑,他曾費盡心思,削尖了腦袋想要見一麵太上長老都不可得,而這個家夥竟然成了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
心中不愉但是麵上卻沒有表露,“秦師祖,是弟子冒犯了,弟子不知這三人已成了您的人,這改換門庭的速度太快,弟子還不適應。”
秦昊臉色一正,“你若是沒事便滾吧!”趙大幾人一愣,沒想到秦昊居然在這明麵上為他們出頭!
束澤宇沒想到這個便宜師祖竟然真的不見情麵,他自信若是在宗門外,身為築基中期的他殺了他就如殺隻雞一般。心中想到,“果然是狗仗人勢!”
“秦師祖是我失言了,我這次來是受了事務殿方長老的事,方長老言秦師祖如今進入宗門已經數月,按照宗門的規矩,進宗門一年之內需要完成一件任務,不然到時就要,就要。”
“就要如何?將我逐出影堂?”
“那自然是不會,按照宗門輩分,方長老見了您也要喊一聲師兄!他並不會將您逐出師門,隻是會將此通報全宗,到時太上長老許會發火。”
這麼一說秦昊全部都明白了,是有人看自己不順眼了!
畢竟誰能忍受數百上千的歲數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騎在頭上,做他們的師兄、師伯和師祖呢?
秦昊心中有了計較,他不能讓師尊為難,雖然師尊那般性格並不會在意,但是作為弟子不能不為師尊考量。
“你去吧,這兩日我便會到事務殿領取我的任務。”
束澤宇眯了迷眼睛,“可是秦師祖,方長老說您今日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