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向三兄弟,旨在得到三人的支持,卻沒想到三人鳥都不鳥他,完全沒有跟魔禮青統一口徑的意思。
非但如此,手持銀槍,背負玉琵琶的魔禮海還直言道:“雞毛當令箭,誰不知道尊者邀請西方天的事,信使的身份便是通行文書。”
“沒錯,你想搞事情不要拉上我們,尊者,我們對您沒有任何敵意,這都是他自己的意思。”
“你們!”
魔禮青錯愕,縱然察覺到這兩日三兄弟對他有疏遠之意,卻也沒料到當著外人的麵,說話如此直接,這不但是摘清了他們自己,還反手將他給賣了。
“嗬,某些人就是忘恩負義,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當初說好的合力擊敗四聖,到頭來我們吃虧,自己倒是先跑了。”
“對,要不是尊者替我們解圍,說不定我們現在都被四聖給打死了,這都是某些人害得!”
幾乎已經不是指桑罵槐,而是明目張膽的舊事重提,指責魔禮青。
魔禮青啞口無言,“我不是已經跟你們道過歉了嗎?”
三兄弟不置可否,有些事道歉又有何用?九龍島一事,始終成了他們內心深處的一塊心結。
這也是秦戰最厲害的地方,現在魔家四將雖然還在一起,可已然離心離德,如同一盤散沙。
“尊者,不必再浪費時間了,您快走吧。”
魔禮海坦言道:“您也是為了天庭而前去西天邀約,大是大非,我們還是能拎得清的,以前多有得罪,還往海涵。”
秦戰微微頷首,算是表示翻過以前的舊賬,獨角兕也昂首闊步,故意慢悠悠地從魔禮青麵前走過,為的就是氣他!
“你們!竟然以權謀私,公然違背玉帝定下的天規!”
魔禮青怒然道:“若是此事讓玉帝知道,定然不會輕饒你們,你們這才是想死!”
“哼,若換做往常,我定然不會違背天規,可現在這等情況,天規猶可違,真正想要以公謀私的,我看是你才對吧!”
魔禮海不忿道:“你不就是想攔住尊者,刁難他嗎,小題大做不算,還口口聲聲打著天規的幌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如此小肚雞腸!”
“看來九龍山一事並非偶然,你本身就是這樣的卑劣之人,真是羞與你為伍,往後魔家四兄弟再無你!”
“我讚同!你那天根本就沒拿我們當兄弟,從此我們恩斷義絕!並且明天我就向玉帝請旨,將你從魔家四將除名,並調離西天門,以後隻有魔家三將!”
三兄弟聯合起來針對魔禮青,這個昔日的老大哥要多憋火有多憋火。
再見獨角兕已經快要離開,情急之下,當即就衝了上去,“孽畜!誰給你的膽子,休走!”
嘭的一聲,不曾想,獨角兕竟是後腿一踢,當場便將魔禮青差點踢上西天門,反觀三兄弟卻左顧右盼,儼然當起了睜眼瞎,甚至在心中暗暗稱快!
噗!
魔禮青一口鮮血噴出,兄弟的背叛遠要比肉身之痛更家讓他難受。
而獨角兕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載著秦戰便優哉遊哉地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