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虎不安道:“龍帝雖然下令將這家夥關在這裏,但卻沒說處死,萬一要是搞死了,戰神大人會不會有麻煩?”
“不會。”
吳畏不假思索道:“這家夥本來就該死,隻是王座到底在裏麵問些什麼?司徒公子,你能聽清嗎?”
司徒劍南搖了搖頭。
另一邊,秦戰卻是聽的一清二楚,隨手一揮,便在門口用內氣設立了一道屏障。
關於母親的事,他不想任何人知道。
而此刻的巫雷已然隻覺肝腸寸斷,嘔出一大口鮮血,獰笑著看向秦戰。
“你還是不敢殺我,如果想殺早動手了,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這個不敢做,那個也不敢做,刨個皇陵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來你對你母親還是不放在心上,要我早去了。”
聽著他的風涼話,秦戰臉色陰晴不定,同時心中也有些疑惑。
這家夥怎會如此怨恨皇族?
雖說當年是先皇拿下的這家夥,但先皇已逝,過了這麼多年,對方還是耿耿於懷,不惜要刨墳來羞辱。
如果換做別人,他可能還真會答應。
可先皇是他也十分尊崇的存在,怎能褻瀆?
“算了算了,看你膽小如鼠的樣子,沒事還是趕緊走吧。”
巫雷奚落道:“如果你不敢做,那就武道大會的時候把我放出去,讓我也看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屆時,說不定我心情好了,還真會告訴你點什麼。”
登時,秦戰眉頭一皺,道:“你是說,你也要參加武道大會?”
“怎麼,不行?”
“代表巫族?”
“代表我自己。”
巫雷嗤之以鼻道:“權傾天有什麼資格能讓巫族朝拜?就是多年不見,想跟他嘮嘮嗑,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要打擾我休息。”
這次,秦戰沒有反駁,而是正色道:“這件事我可以考慮考慮,但屆時如果你敢耍我,你會後悔。”
他說完便舉步欲要離開,然而,剛走到門口,卻聽巫雷冷不丁道:“喂,你跟你母親長得很像,另外,你母親不姓雲。”
秦戰滿臉陰鬱地盯著他,含而不發道:“那姓什麼?”
“嘿嘿,當然是跟我姓了。”
巫雷戲虐一笑,臉上充滿了惡作劇般的神色。
秦戰咬了咬牙,沒有理睬,打開牢門,外麵的吳畏等人險些一頭栽倒。
“額,王座,這麼快就出來了?”
吳畏滿臉訕笑,但當看到他手上的血跡後,不禁訝異道:“您的手……”
“沒事。”
秦戰對馬虎叮囑道:“加派人手,把這家夥給我盯好了,我不讓他死,他就不能死,有什麼意外我唯你是問!”
馬虎一臉茫然,都打成這樣了,還不想讓人家死?
忽然,他仿佛明白了什麼,連連應是,讓眾人嚴防死守。
看來這位是要將裏麵那家夥廢物利用,當沙袋陪練,好啊,這樣平常就不會太注意到他了。
“鎖好鎖好,都給我機靈點!”
當眾人離去,鐵牢重新陷入昏暗,遍體鱗傷的巫雷卻是自嘲一笑。
“臭小子,力氣還挺大,狠勁兒一上來,像我巫族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