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那必然是需要誘餌亦或惹之,否則,毒蛇雖狠,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戶外,豈會不知洞內陰冷涼快?
這一點與他們不同,身為龍城權貴,實際上更想的是出去。
在這圍城之中,他們算不得什麼,隻要有那位在,所有人都算不得什麼,可到了外麵卻不一樣。
他齊仲說句難聽的是那位的侍者,可但凡走出龍城,九州之中,哪個不是百般供奉?
薑天就更不用說了,盡管他很鄙夷這個老東西,可對方的名號卻是比他還要響亮,隻憑那一頂太師帽子,怕是蒼蠅臭蟲都會一窩蜂的獻殷勤。
反之,九州之中,眾人之所以對龍城趨之若鶩,便是因為沒有進來過,亦或是根本不理解這座城背後隱藏著什麼,遂他就更不能理解東方劍的行為了。
“嗬嗬,你們真的是很膚淺。”
東方劍不屑一笑,道:“怎麼讓他來,這個你們不用操心,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好他來了之後如何應對。”
“並且,我可以跟你們保證,距離他來龍城,時日無多了。”
瞬間,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兩人又是一怔。
“侯爺,在下還有一事不明。”
薑天想道:“此次事件,您費心費力,集結咱們城中權貴對抗那小子,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甚至不惜引得那位注意。”
“可為何您……不跟天狼國那邊接觸?”
忽然,東方劍的臉色冷了下來,如鷹隼一般看向薑天。
“我……對不起侯爺,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集團對外合作的生意夥伴,為何不尋求他們的幫助?”
薑天急忙改口,後背冷汗直流,可心中甚是疑惑,不問屬實不快。
他薑家把所有法寶都壓在了這上麵,如今功虧一簣,簡直輸得冤枉!
“哼,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
東方劍冷然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勾結城中權貴,會讓龍帝認為我結黨營私,拉幫結派,是嗎?”
薑太師沉默無言。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若與外麵接觸,雖說很容易,但兩件事的性質比起來,你認為孰輕孰重?”
“自然是後者。”
齊仲適當插話,前者尚且還屬於家事,可若牽連到外族,此乃……必死之罪!
“況且,銀監會那邊你認為隻是吃幹飯的嗎?”
東方劍補充道:“我們的一舉一動,無論是各大權貴籌資,還是集團內部的財務情況,你認為那位會不清楚?”
“換句話說,哪怕天狼國注資協助我們,那位不知道,我也絕非這樣去做。”
“這是為何?”薑天茫然道。
“因為我這樣做不光是為了引蛇出洞,最重要的,是要讓那位心中有數!”
東方劍反問道:“抗癌藥你覺得如何?”
“額,藥好價低,有違管治。”
“那位又為何不出麵解決?”
“這……麵子?”
“那我算不算是在解決?”
東方劍連問道:“我在幫那位解決麻煩,自己的力量不夠,借助他人力量,我有罪嗎?”
話音落下,兩人愣了又愣,回過神後,竟雙雙下跪。
“侯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