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這吧,很快就好。”
秦戰指了指窗前的椅子。
朱雀平靜下來,隻得老實坐下,可下一刻,卻透過窗戶,看到外麵的人工湖……
湖呢?
怎麼沒了?!
並且,還有許多大型機械,不停忙碌,方才她洗澡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湖已經填了。”
秦戰沒有隱瞞,將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朱雀聞言遲遲才回過神。
這家夥……一言不合,就把人家的湖給填了?
那要是剛才小丫頭不小心是掉在海裏……
驀然間,朱雀不寒而栗!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對小丫頭卻是真的沒話說,放眼全天下,能做的這個份兒上的父親,想來也屈指可數。
不對,自己怎麼理解起了這家夥?
“嘩!”
她收回思緒,一把將窗簾拉上,靜靜坐在椅子上,將襯衫褪下一些,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寬大的白襯衫,將她的身體襯托得更加消瘦,充滿骨感,而那雙纖細的雙腿則完全在空氣中呈現,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但見秦戰目不斜視,手拿銀針,利用針尖一挑,已經快要與傷口皮肉融合的線便被挑起。
“傷勢恢複的不錯,沒有感染。”
此刻的秦戰,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繡女,伴隨嫻熟的拆線手法,匕首劃過,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拆線完成。
事實上,曾在西北軍營,他也是一名優秀的拆彈專家,各種錯綜複雜的爆破裝置都了熟於心。
這也是他方才為何那般生氣的原因。
“再過兩天,就痊愈了。”
秦戰再次叮囑道:“這段時間注意營養,多吃點肉。”
“要你管。”
朱雀心中還是有些不忿兒,自顧穿好襯衫。
秦戰撇了撇嘴,不再多說,可是,剛準備離開,卻被朱雀喊住。
“喂,有個事跟你說一下。”
他回過頭,看著表情複雜的朱雀,眉頭微皺。
“什麼事?”
秦戰還誤以為對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畢竟對方也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如果能做到,他一定會答應。
“那個……其實剛才在湖邊,我看到暖暖,好像是被那個許良推下去的。”
一刹那,秦戰蒙了,沒想到朱雀會說這個,但隨之而來的,是滔天怒火!
“你確定?”
他麵色陰冷,早就有所猜測,可沒有監控,也不能斷言,如今聽到朱雀這麼說,定然就是那家夥!
“不確定。”
豈料,朱雀卻話鋒轉道:“我就是好像看到是他推了暖暖一把,但也沒看清楚,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秦戰眉頭深皺,再次陷入兩難。
要是能斷定是那家夥幹的,他必然讓其生不如死,但現在這情況,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搞?
“剛才他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秦戰有些無語,這不是馬後炮麼,要是剛才許良在場,他還可以趁機逼問一把,可如今,人都走了,再問就不合適了,而且就算是那家夥,想必也不會承認……
“你的意思是我的錯了?!”
朱雀頓時又生氣道:“剛才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麼,而且我說了沒看清,就是提醒你,讓你以後上點心,你還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