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錢家隱匿了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如今,是要厚積薄發之時!
“這位秦先生請放心,既是林女士的摯友,便也是我錢家全體上下的摯友,從此之後,我錢家上下老小,願為秦先生馬首是瞻!”
錢錚拱手作揖,說著就又要給秦戰行禮。
“老爺子當真不必如此。”
秦戰苦笑著攙扶道:“自古以來,壞人的囂張,皆是因為好人的沉默,像老先生這樣的公正之人,在如今的世道實不多見。”
“而我又怎能讓好人的血淚,白流?”
對秦戰而言,壞人要受到懲罰,好人也要受到勉勵,在戰場上,他一向獎罰分明,如今也是如此。
錢錚聽後也不再多說,隻對秦戰心中暗服,畢竟說多了就顯得矯情,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不拘小節。
“好了,諸位請留步,在下告辭。”
寒暄了片刻後,秦戰謝絕了錢家人的相送,離開大雜院。
“這位先生,年紀輕輕,便已有飛龍之姿,與當年的林女士,若是珠聯璧合,當真是……”
“爸,你的意思是?”
聽到這話,錢珊珊詫異無比。
“不管秦先生跟林女士是什麼關係,我錢家能重見天日,都是拜先生恩賜,切記,日後定要將這恩情銘記在心!”錢錚斬釘截鐵道。
“好,我記住了。”
錢珊珊點頭答應,望著秦戰漸行漸遠的背影,一雙美目不知在思索什麼。
……
離開了老城區,回到了濱河小區,秦戰還沒進小區門口,就又看到了早已等候的福伯。
這一次,秦戰連停都沒停,兀自向單元樓走去,對其視而不見。
“少爺,少爺……”
福伯緊緊跟隨道:“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老奴,跟老奴回去吧!”
不等秦戰開口,福伯連忙又道:“那些人已經開始動手了,而且都不再隱藏,少也要再待下去,勢必會有大凶險啊!”
“大凶險?”
秦戰聽後頓了下,聯想到錢老先前所說,幕後黑手也在魔都,隨即露出了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好,給你個麵子,看在你這把老骨頭三番屢次前來的份兒上,在合適的時間,我會回東海一趟,但不要奢求我會幫你們!”
“太好了!”
一聽這話,福伯頓時欣喜若狂,高興的就像老來得子,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
“老奴就知道少爺還是有感情的,沒關係,隻要有少爺這句話,老奴就可以等,隻要少爺能回去就好……”
“那你還有其他事?”
秦戰不理會這個老頑童,徑自向單元樓走去。
“額,老奴就是還想問問少爺,那半山腰的別墅少爺沒住麼?怎麼還在這裏?”
福伯好奇道:“還是說,少爺覺得那山腰別墅不好?不然老奴幫少爺將那山頂樓王買下來……”
“滾!”
秦戰不耐的瞥了他一眼,在單元門口腳下劃線,冷道:“你若敢過這條線,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一聽這話,福伯頓時站在線外戰戰兢兢,噤若寒蟬,望著秦戰的背影,反應過來不禁握了下拳,再次沉浸在了欣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