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隻覺手臂仿佛被鐐銬禁錮住似的,在空中無法動彈絲毫,不由一愣。
何曉雅也愣住了,她抬頭一看,迎麵正是秦戰那張在夜空下棱角分明的臉龐。
“你特麼是誰!?”
不等何曉雅開口,男子便氣急敗壞道:“小子,警告你別多管閑事,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麵對男子的叫囂,秦戰麵色平靜對何曉雅問道:“你沒事吧?”
何曉雅木納的搖了搖頭。
“好啊!你這個賤女人!還特麼說沒養小白臉……”
青年一聽,馬上辱罵了起來。
“啊!手……我的手!”
秦戰稍一用力,他便感覺手腕仿佛要被捏碎一樣,止不住哆嗦道:“放開!你特麼的趕緊給我放開!”
“你是想死想活?”秦戰麵無表情道。
“草泥馬的……去死!”
男子負隅頑抗,另一隻手突然向秦戰砸了過來。
秦戰毫無躲閃之意,一個反擒拿,將男子的手臂折在背後,順勢一腳踢出,男子頓時就一頭撞在了牆壁上。
“唉喲……我的頭,我的手……”
男子抱著胳膊哀嚎不斷,腦額也頭破血流。
直到這時,何曉雅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口道:“不要!你們不要再打了……”
秦戰看向臉色擔憂的何曉雅,眉頭微皺。
“這是……是我的弟弟。”何曉雅解釋道。
“山上給你打電話的就是他吧?”
“不是,是要債的。”
何曉雅目光黯然道:“我弟弟欠了賭債,把我的電話留給了他們。”
原來,青年名為何濤,是一個典型不學無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敗家子兒!
不光是現在,哪怕在何曉雅上學期間,對方也是無止盡的索要錢財。
今年更是沾惹上了賭癮,借了許多外債,全都留的是何曉雅的電話。
秦戰得知後頓時不想再插手,對何濤更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清官難斷家務事,尤其是賭徒,無藥可救!
“想走的話就跟著我。”
他對何曉雅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何曉雅見狀連忙撿起地上的錢包,跟隨而上。
雖然裏麵隻剩一些零錢,可已經是她最後的救濟金。
“你們這對狗男女!不準走!”
豈料,何濤緩過勁兒卻後來居上,站在巷子中間伸開雙臂,不知死活的阻攔起來。
“小子,這是我跟我姐之間的事兒,你管不著!哪來的滾哪兒去!”
“你姐?”
秦戰嗤之一笑。
“沒錯,我已經把我姐許給別人了,他馬上就來,你要不想死就趕緊滾!”
“你說什麼?!”
何曉雅聽後惱怒不已。
“哼,我想過了,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你要是有良心的話,就老老實實嫁過去,這樣我的賭債也能一筆勾銷!”
何濤冷道:“而且對你也好!”
“你這個混蛋,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何曉雅更生氣了,這哪裏是許,分明就是將自己給賣了!
“不用理他。”
秦戰不以為然,繼續向前走道:“你若想爛,就試試看。”
何濤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向後退去。
就在這時,隻聽一陣繁雜的腳步聲快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