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的強忍住疼痛:“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在胳膊上綁了鋼板!”
我冷笑:“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就是個機器人?”
我把脹破的衣袖卷起來,那胳膊已經粗的像根小腿了:“能不能別逗了,不是隻有你能練硬氣功,信不信官人我一胳膊磕碎了你。”
說著我齜牙咧嘴狠狠地一擊砸在了擂台上。
那兩寸厚的鬆木板直接裂開來幾寸寬的大口子:“借用你剛才的話,廢物就是廢物,下去吧!”
他果真就下去了,自己滾下去的。
因為他害怕了。
我卻再也高興不起來。
剛才那一擊,其實並不隻是為了恐嚇他,而是因為再不出手,我那手臂恐怕是會要爆開了!
那力量出乎意料的強大,不是法術,卻同樣的瘋狂澎湃。
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麼產生的。
腿已經疼的麻木了,慢慢地沒有了知覺。
但我堅持住站起來,台下竟然再沒有人敢跑上來跟我打。
我傲視全場,冷笑連連的說:“明天還有最後一天,你們都準備好了,看我一個一個的吊打你們。”
說完我裝作氣定神閑慢慢走下去,在大家狂熱的注視下,在小夥伴們的歡呼聲中,離開了酒吧。
阿娟又要撲過來抱住我撒嬌,我連忙喊:“別亂來,我腿折了。”
曹褈就趕緊過來扶著我,到了車上,褪下來外褲,那腿關節上早已腫得不像個樣子!
阿娟就哭了起來。
小夥伴們說:“官人你真行,打成這樣你都能扛住了。”
女同學們就眼裏桃花盛開,溫情一片。
我怕又打翻了阿娟的醋罐子,趕緊的讓大家各自上車往回趕。
剛進西岸花園酒店的大廳,師傅就追了過來。
“小慶,走這麼急幹嘛,師傅我差點都追不上你了。”
“師傅您今天別指望我再打了,我現在就隻剩下半條命。”
老家夥,你這是為了利益,不顧官人我死活了!
不由分說他就走過來,攔腰抱起了我,
在他懷裏,我竟然就像個孩子一般!
早知道他高大,可是竟然有這麼離譜嗎?
我瞅了眼大家,這尼瑪可不是,都隻齊到他的下巴了。
“怎麼師傅好像又長高了?”我好奇的問。
“這個改天再說。我得先看看你的腿。”
他進了房間就把我放在沙發上,拿手在關節處一點一點的摸捏著。
“忍住痛!”
他忽然的用力,我疼出來一頭冷汗。
然後那腿居然就好像靈活了許多。
“他用的是開碑手,還好隻是把你的骨頭抽錯了位,拉傷了肌肉。現在我已經幫你複位了,隻是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完全恢複好。眼下是不能再戰了。”
“那怎麼辦,比賽還沒有打完?”
“已經勝利了,你這一發威,可是接連打敗了二十幾個,這結果,都創了記錄了。”
“那師傅這經營權?”
“肯定比前幾年都好,哈哈哈。”師傅大笑起來,一時間竟然笑的是老淚縱橫。
“這就好。”我放下心來:“明天我也不勉強再上了,原本準備豁出去的。”
“好好休息,以後別落下後遺症。”他看了一眼阿娟,似乎覺得不自在起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一步。”
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去了。
我依舊疼的厲害,準備再躺一會,就讓阿娟去給我定晚餐。
這時候門響了起來。
阿娟看著我,我說:“進來吧。”
就有個很魁梧的大漢走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來他是豐泰酒店的老板:“原來是你,好久不見了啊。”
他拱拱手:“確實有日子了,這不是想兄弟了,過來拜會麼。”
“哥這形象,也還算人模狗樣了,可惜這人品,真心不怎樣,這拜會就不必了吧!”
我冷笑著,自顧自抓起床頭櫃的飲料來喝,不想再理他。
他臉色就不自然了,進退兩難的樣子。
阿娟說:“我老公不歡迎你,你走吧。”
傻大個卻不肯,他拿出個大大的紅包來放在床頭櫃上,笑得跟觸電似的肥肉直抖:“我知道上次酒店服務不好,讓您委屈了。可是那事咱們不是已經結了麼?您住一晚上,我倒貼了50萬。這不是大家說好要揭過去的嗎?”
“我是想揭過去,關鍵是你不肯啊。你就說說,那公路上持槍攔截,是你的安排吧?”
“什麼攔截?別別別,您千萬別誤會。我這人雖然開酒店,可是絕不涉黑,那事肯定不是我做的。”
他一臉的坦誠,讓我不由得疑惑:難道真的是跟他無關?可是那跟蹤我們的金杯,可是從酒店門口出現的啊。難道另有其人,隻是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