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頭頂上的燈泡搖搖欲墜,好似是電流不順暢,導致燈泡忽明忽暗的,平白給這個房間增添了一抹詭異。
房間正麵牆上有著一個巨大的落地鏡,鏡中倒影出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被一個看似狗鏈般的鏈子栓與牆上。女人的手和腳被同樣粗細的鏈子拴著,整個人被懸在空中,身上遍體鱗傷,不難看出這個女人受了極大的痛苦和折磨。
高跟鞋和地板發出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裏聽著格外詭異,不大一會,地下室的門開了。
一襲私人訂製的大紅色連衣包臀裙,頭發燙了一個大波浪,紅色衣服越發襯得整個人白裏透紅,皮膚好到了極致。一雙白色高跟鞋簡約大方,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玉鐲,卷翹的眼睫毛忽閃忽閃,亮晶晶的眼眸在看到牆上的女人時散發出恨意。
莫萱嘴角噙著盈盈的笑意,看著牆上的女人,帶著報複的快感說道,“安冬兒,嘖嘖,想不到你這個賤人真是命好,你恐怕還不知道你一直戴著的那塊玉牌的意義吧!!!哈哈哈...”
被點到名的安冬兒緩慢的抬起自己的頭,睥睨的眼神看著自己對麵高興得忘乎所以的莫萱淡淡的開口,“莫萱賤人,無非是塊玉牌,能有什麼意義,也就你這個俗人見不得這種珍貴的東西。”
天知道這塊玉牌對自己的重要性,在這種時刻,安冬兒就是莫名的不想在莫萱這個賤人麵前示弱。
莫萱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走上前一個巴掌打過去,臉上滿是恨意,“安冬兒,我最討厭你這幅故作高冷的樣,裝清高給誰看裝高冷給誰看”
說著,莫萱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裝有透明液體的針管注射到安冬兒布滿青青紫紫的胳膊上,不消一會,安冬兒扭動著身體,嘴裏一直喊著,“我要,我要,要......”
莫萱看著安冬兒身體起的反應,心情舒暢,走上前去,拍拍安冬兒的臉,“乖了,這才是你應該有的表情和反應,哦,對了,你說要什麼?”
安冬兒恨透了身體本能的反應,軟軟的說,“男人....求求你給我吧。”
這話極大程度的取悅了莫萱,“好啊,身為你好姐妹的我,既然你都說要了,我給你......”
莫萱拍拍手,三個要飯的點頭哈腰的站在麵前,“給你們了,好好享用!!!”莫萱坐在沙發上看著三個乞丐眼中毫不掩飾對安冬兒身體的情欲。
“吱呀”門開了,進來一個長相俊美如斯,尤其是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好似要把人吸進去似得,男人上衣是白色襯衫,下身筆直西裝褲,西裝則拿在手裏。
莫萱看到來人,眼中的崇拜和愛意,小鳥依人的說,“然,你怎麼來了?”來人正是安冬兒的丈夫封奕然。
封奕然寵溺的掛掛莫萱的鼻子,向牆後看去,入眼的是三個乞丐正好脫光了自身,封奕然寵溺的說道,“萱萱,你又調皮了。我要是不來,你等會打算怎麼辦?”說著,封奕然一手摟著莫萱的細腰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