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江呤雨不愛聽了:“我怎樣關這個姓蘇的什麼事?我怎麼就讓他為難了?”
麵對江呤雨的質問,蘇傲然沒有作答,徑直走了。
江呤雨卻還生氣的將瓶裏的酒倒出來喝了。
莫方阻止她:“小雨,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江呤雨沒好氣的推開莫方的手:“別阻攔我!明知道蘇傲然這個變態故意虐狗,你還叫我來幹嘛?”
莫方怔了一下,好像才反應過來:“小雨你誤會了!蘇先生叫我約你們出來,完全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那我要不要問他老家隔壁的是不是姓雷?”江呤雨一臉不屑:“他平白無故那麼好心?”
見江呤雨那樣子,莫方還是很認真的說:“蘇先生叫你和丁蘭都出來,本意是打招呼給丁蘭叫她別想著公報私仇影響你的工作。”
“……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江呤雨一副冰冷的麵孔,再加上帶著冰冷的口氣:“當初那個柔弱的江呤雨早死了!我現在安份守己勤勤懇懇地工作,她丁蘭如果要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是軟柿子!”
話說完,江呤雨拿起自己的包包便走了。
頭也沒回,留給莫方一個堅毅的背影。
莫方一陣苦笑:招惹誰別惹著了女人。
真正牛逼的武功名字都是帶數字的。
比如段譽的六脈神劍、喬峰的降龍十八掌,還有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現在公司裏這兩個針鋒對麥芒的女人真讓人頭痛!
……
“女漢子,出來喝酒吧!”顧梓辰猶豫再三,還是打了電話給唐糖糖。
都七天沒聯係了!
唐糖糖本以為顧梓辰因為那天的事就打算永遠躲著不見她了呢。
接到電話,她欣喜若狂,卻還裝得雲淡風輕。
“你又有什麼煩心事啊?顧少!”唐糖糖太了解顧梓辰了,有錢沒處使的煩惱太多。
最要命的是這個二貨除了一圈子酒肉朋友便沒朋友了。所以真的心情不好時除了找唐糖糖,他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顧梓辰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唉!還是你了解我……”
“說吧,你又遇到什麼煩心事?”
“到了新天地再說吧!”
話說完,顧梓辰已經掛了電話。
新天地是個嘻哈風格的酒吧,裏麵經常有人練說唱,一大群非主流。
說實話,唐糖糖不喜歡這種地方。
酒吧有很多,唐糖糖也經常泡吧,唯獨這間酒吧讓她覺得烏煙瘴氣,去過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
不過,既然顧梓辰在那裏等她,唐糖糖還是耐著性子去了。
昏暗的樓梯口,兩個男的在那裏舌吻。
本來樓梯就窄,為了不打擾到別人,唐糖糖側著身體從牆邊擦身而過。
唐糖糖沿著樓梯上去,到了二樓。
二樓是個大廳,中間放著一堆老舊摩托車和老爺車,用鐵鏈圍起來。鐵鏈噴了金漆,在藍色的燈光裏顯得璀璨奪目。
二樓的人並不多,幾個人在吧台周圍跳舞。
唐糖糖很快找到正在喝酒的顧梓辰。
往他身邊一坐,唐糖糖先叫了自己喜歡的雞尾酒,這才問道:“怎麼了?又被逼婚?”
顧梓辰一臉生無所戀:“是啊,但這回的事情有點烏龍……”
“這回又是誰?”
唐糖糖記得前幾次顧梓辰那些逼婚對象都挺好的,有一個是個南城名媛,有個海歸女,還有個國內知名歌手。
可就這些人,還是沒能入顧梓辰的眼。
所以這一次,唐糖糖比較好奇這一次他又被逼和誰定婚。
顧梓辰卻仿佛都要哭了:“被家裏逼著去相親,對方是個不愛說話的女孩,長得有五六分像江呤雨。我就想和她多說幾句話啊!但氣氛有些冷場,我就想找個話題,於是就問那女孩:‘你看旁邊桌那女的長得好醜啊!’對方冷冷回了一句:‘那是我姐。’悲催的是我當時心裏兵荒馬亂,欠欠回了一句:‘真不好意思,你們長那麼像,我應該猜到的……’”
“哈哈……”顧梓辰還沒說完,唐糖糖已經忍不住大聲笑起來。
顧梓辰狠狠地瞪了唐糖糖一眼:“我被人當眾扇了一耳光啊,你還笑!”
“才一耳光啊!我以為那姐妹倆會拿你當沙帶呢!”唐糖糖早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哎!哎!哎!”顧梓辰惡狠狠地瞪著唐糖糖:“是兄弟就陪我喝酒!你這樣幸災樂禍很不厚道啊!”
唐糖糖酒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兄弟,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