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可能。”黃立新點頭表示讚同,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一動難道是要讓我們全國範圍推行民網?”範丙泰猜疑著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那小子做事不能以常理來理論,說心底話,我真的很想民網全國實行。”黃立新說道。
“我也希望,可是上麵有上麵的意思,民網終究是不可控的,一個市出問題了,問題不大,可如果一個國家出問題了,那將無法收拾,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讓太多無法掌控的東西,成為國之支柱。”範丙泰無奈說道。
“也是啊!這小子這一次鬧的這事兒,讓民網的推行,估計徹底沒戲了。”黃立新苦笑道。
“也不一定,其實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給人們點期望,慢慢的來實現期望中的東西,突然一下子轉變太快了,人真有點不適應。”範丙泰笑道。
“也是,世界就沒有真正的公平公正,活著還是有點希望好,共產主義生活了,那世界都得停止前進了,局長你覺得洛峰他們究竟想幹嗎?”黃立新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不外乎兩種可能,一種悄悄出國,另一種和我們耍花槍,他們外出旅遊一圈兒,我們跟在屁股後麵跑。”範丙泰說道。
“我希望是後一種。”黃立新笑道。
“我也是。”範丙泰笑了笑,說道:“第一種的可能性大,憑洛峰現如今的情況,他沒空和我們玩捉迷藏遊戲。”
“出國,對他來說並不是好事兒,就他現在的身份,到那裏都不會有太大的自由。”對國際局勢,社會情況,黃立新了解的不少,一語說出了世界的根本,占有欲是人的天性,包括洛峰也是如此,不然他幹嗎搶人家的媳婦兒。
半天查找無果,範丙泰把事情的近況向上麵彙報了一下,沒說洛峰是不是隱秘出國了,隻說洛峰離開了神話基地,進入了河南境內就消失了。
“找,不論人在那裏,一定要找出來。”上麵給的答複就一條,可這對範丙泰來書,無異於登天。
洛峰失蹤了,真的始終了,他人能不能找到洛峰不知道,反正範丙泰他們是找不到,不論通過任何手段都找不到,人找不到,車也找不到,即使通過嚴明宇也找不到,嚴明宇打洛峰他們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範丙泰愁的頭上的白頭發都多了幾根,可就是沒有洛峰他們的消息,脫離他們的監視這一點不難,可這要消失於大千世界,這就有點難了,不說那幾個大活人,單就那麼大一輛車,想消失總不能就消失吧,扔溝裏也得個響聲啊。
範丙泰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一聲令下,嚴查河南境內,有沒有收購廢鐵的地方,收到過那一型號的中巴車,扔溝裏可能性不大,可這回爐重造卻很有可能。
這一查,車還沒查到,不過查出了不少問題,範丙泰很是無奈,“唉!一個個這就不能省點心啊,到那裏都是一片狼藉。”
不得不說,範丙泰還真是找對了地方,很快車找到了,因為那車成色還不錯,沒有回爐重造,隻是換了個顏色就再次“出場”了,一掛牌兒跑起了短途客運。
一個新情況出現了,據買車的人說,車來的時候就沒有車牌兒,這讓範丙泰他們有點想不通,那是一幅假牌照,根本無關緊要,洛峰他們把這拆下來幹嗎,難道還想再次使用?可這隻要不是傻子,就一定不會這麼做。
線索在這個縣城再次斷掉,範丙泰除了苦笑就是苦笑,他雖然不如人家福爾摩斯,但坐上這個位置,靠的還是實力,這愣是找不到十幾個人,話所這些人特征還挺明顯的,明顯的是三位女士,那是一個比一個漂亮,走到哪裏都是犯罪的根源。
突然,範丙泰又有了新的方向,讓當地的警察追查在這些天,那些小混混因為調戲美女被人修理的很慘很慘,或者是有幾位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兒,一起出現過。
因為女人打架鬥毆的不少,可都不是範丙泰想要的,不過總算從一位扒手那裏,得到了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前幾天有一夥兒特有氣勢的人,上了開往宜昌的火車,他本覺得這是一幫肥羊,可其中有幾個人的眼神,讓他硬是沒敢動手,導致那套列車他毫無所獲,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對這些罪魁禍首他記得非常清楚,所以當拿出照片讓他辨認的時候,果斷的搖了搖頭,沒有一個與照片中人長相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