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人間四月天(1 / 3)

012人間四月天

“你丫,腦子裏有糨糊啊,這不是昏迷了嗎?怎麼問啊?對了,這小丫頭長的挺可愛,不過也是個凶悍的主,也隻有咱九哥駕禦的了。九哥,她是咱們嫂子吧?”

“你們北邊來的不知道別瞎說,你們知道這丫頭是誰嗎?我告訴你們她的主人也是十大風雲人物之一,隻是那個女的比較低調罷了。起先還沒人知道,後來大家看見另外九個對那個女的客客氣氣的,這才知道她原來也是背景恐怖的存在。好象叫什麼來著,哦,叫丁青。”……

這幾個小子一開了糊,那個沒完沒了了。什麼緊張啊,規矩啊,等級啊,那都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咯。本來嘛,大家都是同齡的大小夥子,一時的拘束隻是在個別場合和情況下罷了。也隻有這樣的一群沒大沒小的朋友,他們建立起來的那才真正的忠誠呢。

陳九看這個幾家夥吵來吵去,別說自己了,就連病人他們也沒放在眼裏。對於這樣的場麵,陳九心裏是喜歡的,可畢竟現在這還有個傷患呢。所以還是製止了他們。不過在他們的對話裏,陳九多少還是得到了一點信息,至少他知道丁青也是十人之一,那麼那個叫劉玉的大有可能也是了。隻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罷了。

“我說你們幾個小子還是先回去吧。在這也幫不上忙,還添亂。”陳九看著擁擠的眾人,下起了逐客令。

“那……九哥她怎麼辦?”還是張全比較細心,他首先還是想到了床上這個病患。

“你們不是說以為我可以嘛,剩下的事我自己解決。”陳九嘴上說著,心裏不禁在想,什麼內功不內功的自己不會,可是醫療術自己還是會的,隻是用上魔法,那可是用一點少一點了,哎!~

當林彪等人剛剛走的門口,陳九叫住他們,又說了一句:“喂,聽著,你們九哥我不僅‘行’,而且很‘行’。”說完陳九壞壞的笑了一笑。

隨即門口七個大男生,同時摔倒,也不知道是那門太小,他們擠的摔下來的,還是說他們沒想到,陳九居然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不是陳九小氣,也不是說之前他沒想到,自己可以用醫療魔法給靜丫頭治傷,實在是……怎麼說呢,實在是魔法對一個魔法師來說,那幾乎是和自己生命等價的東西,甚至有些魔法師一生經營魔法,一生研究魔法,把魔法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

在那個世界裏,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也不能說這些魔法師的想法過於偏激。因為在那個世界裏,魔法師本來就是很稀少的族群。而每個魔法師都被任何人尊敬和敬畏,哪怕是貴族,甚至皇族。畢竟魔法師的力量太過強大,一個八級魔法師幾乎就相當於一個作戰部隊的一個團。而如果在是九級,或許更多,那簡直可以媲美一個軍隊。

也就是這樣,魔法師有了兩個重要特征,一個是族群稀少,占到那個世界不到萬分之一,甚至十萬分之一的幾率,畢竟要成為一個魔法師,要具有兩個很重要的條件,要擁有這兩個條件的人實在很少很少,而就算是魔法師了,這其中還有九成魔法師達不到八級以上,要是九級以上那更是鳳毛麟角了。再者第二個特征,就是魔法師的實力實在是恐怖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就是因為這兩個特征,使得這些人一旦邁入魔法師行列之後,都不把世間任何事物放在眼裏。一生隻會追求在魔法上的晉級,至於其他,無論是金錢和權利,乃至於美色和情感,都被魔法師忽略。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不過至少幾乎九成以上的魔法師都是這樣。

所以可以試想一下,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畢生經營研究的東西要一點一點消失,那是怎樣的感念。根本本能的就會抵禦這種事情發生,即使陪上性命,往往那些魔法師都不會在乎的,這就是一個魔法師對魔法的看重。

陳九是個異類,這一點在於他本身就不屬於那個世界,即使現在回到自己的世界,他也是個異類。也就因為他是個異類,所以對魔法的執著沒有那個世界裏的那些魔法師那麼偏激,畢竟人是一種環境動物,一種環境會塑造一個人的思想。

陳九本身就是這個世界裏人,他根本就沒有經過那個世界千年思想的熏陶,而且他去那個世界的時候已經成年,還有他學魔法的動機也不是和一般魔法師一樣。種種原因導致了陳九在那個世界裏雖然是個幾乎頂尖的魔法師,可是對於魔法的執著卻遠沒有一個普通魔法師那麼偏激。

不過,縱然是這樣,可他陳九畢竟在那個世界生活了百年,魔法也是他幾乎傾盡一生經曆去專研出來的。所以即使是陳九,他也是對魔法有著非普通人可以理解的執著。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才沒想到自己用魔法給靜丫頭治療傷病。

陳九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這個丫頭,臉色蒼白的一個血色都沒有,雖然此刻她好象是那麼的安靜。

要說這個靜丫頭,從第一眼自己看見她的時候,她就是那種男人想抱在懷裏嗬護的樣子,之後她又瞬間變成一個地獄裏的修羅模樣,甚至第一次見麵就和自己大大出手。

想到這裏陳九到現在還有那麼一點驚訝。

還有之後和自己相處的那幾天,這個靜丫頭的一舉一動,都好象一個害羞的女孩,就連主動和自己說話,都是那麼的輕聲細語,還老是低著頭,兩隻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角,甚至臉蛋還時不時的紅那麼一下。

想到靜丫頭的那個樣子,陳九看著床上的丫頭,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撥了靜丫頭一下頭發。

再有就是這丫頭的背景,和自己到是有幾分相似,同樣是孤兒。隻是自己沒有她這麼幸運,被好人家收養了,而自己小時候吃了多少苦啊。不過,這丫頭也足實挺要人佩服,一個模樣可愛,體形嬌小的丫頭,居然選擇學什麼武術,做什麼保鏢。而一切都是因為她知道感恩待德,知恩徒報,想通過努力,報答別人對她的好。可惜也是因為這樣,潛意識太過沉迷這個報恩,使得好好的一個丫頭,性格上有了缺陷,除了武功和丁家之外,這丫頭幾乎單純的像張白紙。

陳九想到這裏,不僅感慨和這丫頭的同病相憐,同時也佩服這丫頭感恩的心,可是更多的卻是可憐這丫頭。試想一下,要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她現在應該是正開心的年紀,正耀眼的年華。哪會有剛剛和別人打戰的經曆,哪會要天天提防著有人要傷害自己保護的對象,這樣的一個丫頭,怎麼能不讓人可憐呢?

陳九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床上躺的靜丫頭,想著這一點一滴。他也沒說要替她療傷,更沒說不替她療傷,可是這一刻他隻是這麼看著她。

很多人不知道,感情往往會在某一種特定的情況下悄悄的埋下種子。且不問這種子是否有一天會開花結果,可至少它會慢慢的滋生發芽。更何況憐愛它本身也是一種愛的體現,它會讓人不知不覺的想要去保護,想要去付出,可真的到了付出的那一刻,它已經從憐愛的狀態下慢慢變質了。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情變化,很多人不會發現這一點,特別是那些對感性不是那麼敏感的男人們。很多男人都有這樣的經曆,有人喜歡認什麼幹妹妹,有人會看到某些弱小的女子,想要保護她們。很多人以為那些隻是一種衝動,或許說是什麼大男子主義,認為天生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可是他們多數並不知道,其實在自己為某一個女人出頭的時候,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男人很花,這點不錯,因為他想要保護很多自己想保護的女人。而如果男人敏銳的話,他們都會發現,其實在那麼一瞬間,自己是對那些女人有感情的,可是正是自己不夠細心,感性不夠敏銳,多數男人都忽略了這一點。他們不知道,其實隻要自己付出了,那時侯就代表著有道情感好象一條十分細小的血管一樣,它在跳動。

陳九就這樣坐著,看著,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始終沒有動。陳九不知道在等什麼,或許他在掙紮,掙紮著是不是自己要給這個靜丫頭治傷。又或許他根本什麼都沒想,他根本就沒打算給這靜丫頭治傷。

而這些沒有人知道,因為誰都不知道陳九是怎麼想的,直到多年以後有人問他,當初坐在這到底在想什麼。那時侯陳九才笑了笑說:“我在想啊,要是這個丫頭知道,我幫她治療的時候,必須要把她全部拔光,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後,到底是暴走發火和我拚命,還是害羞的把自己埋在被子裏永遠不見人呢?哎!~真想不通,誰讓她性格是缺陷的呢?”

當然了,那些都是後來有人問陳九,陳九才說出來的。至於現在,根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把靜丫頭拔光。反正有一點是知道了,那就是陳九要醫治靜丫頭,他要付出,這就代表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那個小賓館的那個小房間裏,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而再看過去,依舊是陳九坐在床頭的椅子上,靜丫頭也還是安靜的躺在那張床上。就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好象這兩人一直都處於這樣的狀態下一樣。

可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躺在床上的靜丫頭雖然還是安靜,不過原本蒼白的臉蛋,此刻卻粉嫩紅潤起來,與其說她在昏迷,還不如說她更多是像在睡覺。至於依舊坐在那的陳九,此刻也不是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小可人了,他現在緊閉著雙眼,好象坐在那睡著了一樣,隻是在他的臉上掛著幾許汗珠,甚至蒼白現在對陳九來說似乎更加適合。

就這樣,這兩個一坐一躺的男女互不打擾,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直到房間裏的石英鍾的指針雙雙走到了十二的時候,陳九慢慢的張開了雙眼,然後輕輕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這個房間僅有的一扇窗戶前,望著那掛著新月的夜空,好象在緬懷什麼似的,表情有那麼一點傷感,甚至還有一絲絕望和頹廢。

原來就在剛剛那過去的時間裏,陳九已經給靜丫頭實施了魔法治療,而在這過程中,陳九不僅驚訝於靜丫頭身上傷勢的嚴重,更加讓陳九心疼的是,為了這個丫頭,自己的所有魔法都已經耗盡了,也就是說現在的陳九已經是一個隻有武技沒有魔法的單純武者了,這樣的打擊對一個曾經處於顛峰的大魔法師來說,無疑是要命的,這也是陳九為什麼現在表現的如此頹廢的原因。

再說說靜丫頭身上的傷吧,說真的,她能堅持到現在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跡了,或許是因為她是個練武人,所以身子要比一般人強健一點,可是縱使如此,一個人在腹腔內多器官損傷壞死的情況下,還能存活到現在,估計當時要是真把她送到醫院也足實能把醫生嚇死。

要知道一個人幾乎心肝脾肺腎都嚴重受損,而且很多器官都已經成壞死狀態,還有的已經嚴重衰竭,這樣一個人別說堅持幾個小時了,即使能堅持幾分鍾,甚至幾秒鍾,那已經算是奇跡了。而靜丫頭當時就是這樣一個情況,雖然她身體比一般人強健,可堅持她撐到現在的更多的應該是毅力,是那份想救丁青的執著。

不過,這也是靜丫頭的造化,要是真把她送到醫院,救活她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困難,更何況想要她盡快完全恢複,那根本就不可能。要知道靜丫頭現在是在昏迷,所以這麼安靜,如果送去醫院,即使醫生報住了她的小命,可是隻要她一醒,她根本不會安心就醫的,所以說想要救靜丫頭必須一下讓她完全恢複,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醫術呢?也許也隻有陳九了,所以說靜丫頭這條命算是她造化大,報住了,要換了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救的了她。

“我……我這是在哪?”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站在窗口的陳九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很細弱的聲音,他知道靜丫頭醒了,這才把陳九從自己那傷感的世界裏叫了出來,陳九稍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轉過身來。

“你醒了?這是一家旅館,之前你受了傷,你還記得吧?”陳九走到床頭重新坐在了那個椅子上,開口說道,他現在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靜丫頭。

“旅館?受傷?”畢竟一個人在重傷之後,大腦短暫的出現迷糊狀態,即使這個人武功在怎麼厲害,身體的構造還是和一般人沒什麼區別。所以靜丫頭聽了陳九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慢慢的坐起了身子,而她身上的被單也隨之劃落。

“啊!~”一聲尖叫之後,剛剛坐起來的靜丫頭以驚人的速度重新躺了下去,而且不僅用被子遮住了身子,連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裏麵,好象被什麼嚇住了一樣。其實別的不說,光是看靜丫頭此刻的速度,已經可以證明她現在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躲進被子裏的靜丫頭就好象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似的,竟然渾身發抖,說話也細的跟蚊子聲似的,甚至還帶著點哭腔。

原來剛剛被子劃落之後,暴露在空氣裏的,竟然一俱赤著上身的。那雪白的肌膚,那不算傲人的山峰,還有那粉紅色的,都完完全全的印入了陳九的眼簾。更可氣的時,本身靜丫頭就是剛剛蘇醒,意識還比較遲緩,所以當被子劃落之後,她和他還對視了好一會,隨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裸的暴露在陳九麵前,這讓本身就十分害羞的靜丫頭,恨不能鑽到地縫裏去。

看著受驚的靜丫頭,陳九完全從剛剛的失落裏走了出來。因為這樣一個樣子的靜丫頭,沒有人會把她聯想到中午那個和肌肉男PK的女孩。也正是這一點,使得陳九覺得她好可愛。

其實要是換一個女孩,自己這個樣子,而且自己身懷絕技,早就動手和陳九拚命了。可是她不是別人,她是靜丫頭,這個丫頭隻有在把心思記掛在丁青身上的時候她才是暴走的修羅,而平時她根本就是害羞而單純的一個女孩,所以當她發現自己光著身體的時候,她根本想不到要和誰拚命,而是本能的害怕。

當然了,這裏麵還有陳九的因數,要是換了一個男生,即使靜丫頭開始本能害怕,可之後未必不會發飆。但是麵對陳九就不同了,因為靜丫頭在和陳九相處的時間裏,已經對其有一定的好感,後來知道陳九之前有讓過自己,更是在心中有了陳九的位置。所以她現在除了害怕,其實更多的卻是害羞罷了,而且這裏麵多少還參雜著一絲莫名的喜悅。

“嗬嗬……我沒對你怎麼樣啦。之前你受傷了,我是幫你治療,所以才不得已把你脫光的。再說了,之前在美國,你還看過我光著身子呢,現在你也給我看了。咱們最多是打個平手。不是嗎?”本來陳九是想安慰靜丫頭,告訴她自己是為了給她治傷,所以才這樣的,可是說到最後,陳九看著床上那發抖的丫頭,心裏竟然忍不住的想要欺負她,那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想在別人麵前保護她,而自己單獨的時候又想欺負她。反正陳九也不知道為什麼,於是他知道靜丫頭臉皮薄,所以特意說出了當初在美國那段事來。

“什麼啊……我……我哪有……哪有看過你的身子啊。”靜丫頭聽陳九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了當初在美國的情景,本來就害羞的她,瞬間覺得臉角發熱,好象渾身都漲紅了。因為在這幾天和陳九分開的日子裏,靜丫頭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也會想起那件事,而每每想起,都麵紅耳赤,現在被陳九這麼一說,就好象一個小偷偷了東西之後,突然遇到了警察一樣,雖然警察不知道自己是小偷,可以那份緊張的心情卻很容易把自己出賣。

“啊,對了。”突然靜丫頭又重新的坐了起來,這次反而速度很快,似乎好象不記得自己還光著身體一樣。這一反應到是把陳九嚇了一跳,緊接著靜丫頭說道,“是,是是,我受傷了,快,快快,快去救小姐。”

原來這時候靜丫頭才真正的緩過神來,而麵對著丁青的安全,她居然連自己還光著身子的事都一股腦的拋到了腦後。竟然說到就做,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拽著陳九的手,就想往外跑,完全沒估計到,之前自己之前暴露上身,而此刻,那才是全裸上陣呢。

“走啊,快點,快啊。”靜丫頭發現陳九不動,一個勁的催他。

“等等……等等。”

“還等什麼啊,晚一分鍾小姐就多一份危險。快,快跟我走。”靜丫頭真的急了,拽著陳九的手,也使出了很大的力氣,竟然把陳九連同那張椅子一起拖到了房門口。

就在靜丫頭正準備開房門的時候,陳九微笑的說道:“怎麼?你就這樣去救你的小姐嗎?”說完之後,陳九還用眼神不斷的在靜丫頭身上徘徊。

“什麼這個樣子……啊!~”靜丫頭一時沒反應過來,可等她接觸到陳九那玩味的眼神時,她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隨即又是一聲尖叫,再看那人,一陣煙的又重新鑽進被子裏發抖去了。

這隻有一個小小的插曲,陳九當然不會說救活靜丫頭就是為了取笑於她,當然陳九也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畢竟無論是靜丫頭還是丁青對陳九來說,那是來這個世界第一個見證自己的人,而且還是幫過自己的人,怎麼樣也不應該見死不救,他陳九可不是那些冷血的家夥。

再加上陳九也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敢去動丁家丫頭。當初剛到上海的時候,無論是在機場那樣接機的場麵,還是後來去桃花屋那樣的場景,當時在陳九的印象中,這個丁家那是非富則貴,而且那樣的別墅更是一般人無法可以擁有的。雖然陳九離世二十幾年,但還是知道這應該在中國境內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而來到浙江大學後,又聽說了十大風雲人物,聽說了他們的背景,雖然陳九心中感慨當今中國已經有這麼多富有之人,可當時心中也和丁家做了對比,那時侯雖然陳九還不知道丁青也是十人之一,不過在他想來也差不多。

再有就是今天看到了人間地獄,切實的感覺到了十大風雲人物的財富和勢力,也知道了丁青竟然也是這十人之一。這樣一來陳九更加奇怪了,按說有著這些雄厚背景的丁家,還有什麼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去對付丁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呢?即使有和丁家勢力相等,可是抗衡的家族,好似另外幾個那樣的家世背景,似乎也不敢真正的這樣去挑釁吧?這不等於直接和丁家宣戰了,應該沒人那麼不計後果才對。

其實就在陳九給靜丫頭治療的那段時間裏,在浙江地麵上發生裏好幾次事故。丁家丁青被綁之後,緊接著浙江大學十大風雲人物相繼被綁,這裏麵當然也有起先和陳九他們發生摩擦的段宋二人。而且這十個人,除了丁青因為從小體弱多病,所以是個完全不會功夫的丫頭之外,其他九個人都是功夫好手,每個人都把家傳功夫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