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剛剛那句話,自然就是這個大媽說的了,而且她好象一點也不掩飾,聲音還挺大,就好象故意說過丁青聽的一般。
頓時,在丁青還沒發作的之前,那個丁青的保鏢,靜,臉色已經變了。一個字,冷。絕對的冷。
陳九似乎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溫突然下降了似的,轉頭看向了那個靜。這一瞬間陳九就發現這個靜,似乎又變成了一開始和自己打架時的模樣。陳九心想,小姑奶奶,你怎麼又發作了,要知道這可是在天上,要是你把飛機給打炸了,那還了得?
剛剛那個女人的話,丁青自然也是聽到了,她也很想上去抽那老女人兩巴掌。笑話,她丁青是誰啊,那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雖然她現在打扮的過於叛逆點,過於前衛點了,給人感覺好象是個小太妹似的。
可是有哪個小太妹身邊會跟著一個會正宗中國功夫的保鏢的?
又有哪個小太妹住酒店,一住就是總統套房的?
可見她丁青的身份那絕對是非常厲害的,就算她自己沒什麼份量,那也能看出她的家世,她的背景,絕對深不可測。
所以當丁青聽到有人詆毀自己是什麼低級人士的時候,她的火也馬上上來了,也不再記得剛剛陳九鬧出的那概念性笑話了。不過,當丁青意識到身邊靜的變化時,她那本來的火氣頓時就滅了。
不錯,丁青是想教訓一下那個醜八怪的老太婆,可是她太清楚那個靜了。這個靜是一個嚴重性格有缺陷的女孩,因為從小就被丁家收養,後來一直就跟在丁青身邊,好象兩姐妹似的。可是這個靜卻天生是個學武的奇才,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和一般專業保鏢交手了,也就是這樣,丁家放心把她放在丁青身邊,這可比一般保鏢好太多了。
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靜天生性格自卑,除了熟悉的人,一般都不敢和人說話。不過,這丫頭卻十分知恩圖報,她認為她有今天都是丁家給的,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對丁家有什麼詆毀或是傷害。這一點,特別表現在她對丁青的保護上,隻是有人說丁青一句不是,那靜就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處於極度殘暴的暴走狀態下。好在這個靜十分聽丁青的話,隻要丁青說一句,她就馬上恢複過來了。
曾經在上中學的時候,就有兩個男生隻是對丁青說了兩句難聽的話,結果那是一死一重傷。也幸虧是丁家勢力龐大,這件事就給蓋下去了。要不然這個靜早就抓去槍斃了,其實也正是這樣丁青才收留陳九做自己的保鏢。一是因為靜的這個性格,有時候真的不太適合跟著自己。再來,那就是她丁青身邊必須要有保鏢存在。
其實丁青為這個事,也苦惱了很久,要說讓自己父親再找一個什麼保鏢。丁青覺得未必就是自己喜歡的,再說也未必什麼都聽自己的,還有就是功夫也不一定就比靜好。就在這時候,陳九的出現,解決丁青煩惱,首先陳九的功夫似乎比靜還好,還有就是丁青看陳九那樣,就好象抓的他把柄似的,丁青認為,那今後還不隻聽她的嘛?
至於現在丁青可不想在飛機上出什麼事,她知道靜要麼不出手,但要是一出手,那根本不是她自己可以控製的。雖然說丁青不怕惹事,惹再大的事,那也能解決,可是正像陳九想的,這可是在飛機上,一個弄不好,飛機爆炸了怎麼辦,她丁青才二十歲,她可不想就這麼玩完了。
就在丁青正準備喝止靜的時候,陳九說話了:“我說,小姐,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想請教你一下。”
丁青心想,你這個家夥怎麼回事啊,還有完沒完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問題,要是靜真動手了,那時侯就遲了。
陳九看丁青並沒有說話,他也不著急,而且還繼續說著:“你之前告訴我,現在社會好象已經人人平等了。那麼什麼又叫低級啊?”
聽到陳九這麼一說,丁青馬上火就上來了,心想,你這家夥,這不是添亂嗎?哦,你聽到別人說本小姐,不幫忙也就罷了。可你這麼一說,這不是明擺著火上澆油嘛。
果然,在丁青還沒來得及回陳九的話時,靜的氣勢更是冰冷了,那眼神看著前麵那個女人,就好象看到一俱死屍似的。
可是前麵的那個老女人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她竟然也聽到了陳九的話,突然轉過臉來看了陳九一眼。那女人看到陳九的模樣,居然如此俊美,隨即就衝陳九一笑。說真的,她這一笑不要緊,差點把陳九昨天吃的晚飯都要嘔出來了。
雖然那女人不明白那陳九說話好象並不大聲,可是自己怎麼也聽到了,不過她還是會了陳九一句:“小弟啊,這人要有修養,那就高尚了。要是像某些人那樣,在公共場合還大聲喧鬧的話,那這種人自然就沒修養,也就低級咯。”
聽到這句話,丁青知道她說的某些人自然就是自己的,所以氣的肺都要炸了,當下她居然也不想再去阻止靜了。可是這還沒到最後,因為當丁青聽到陳九下麵說的那句話,她甚至想讓靜先把陳九給滅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先謝謝這位大姐提點了,現在我知道了,的確那些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的家夥很討厭,他們不僅低級,要我說那種根本就不應該讓他們上街,直接關在動物圓最好了。”陳九忍著嘔吐的衝動,微笑的對那老女人說。
聽完陳九那個一直盯著老女人的靜,把目光移到了陳九身上。可是奇怪的是,靜並沒有那麼冰冷了,甚至眼神裏有那麼一點疑惑。因為在她看來,陳九應該已經算是丁家人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人要怎麼說,所以氣質稍微好了一點,可還是緊張的警惕著。
可是另外一個人,可就沒這麼多想法了。那就是丁青,要說那個老女人侮辱自己也就罷了,現在自己剛剛收的保鏢竟然連同外人一起詆毀自己,這真是忍無可忍了,丁青已經準備要靜教訓這個不張眼的白眼狼了。
可就在丁青準備說話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前麵那個剛剛詆毀丁青的老太婆,突然和發神經一般,蹦了起來,嘴裏還大聲喊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她的這一行為太過巨大了,所以把整個機艙的人都給驚動了,甚至連空勤人員都驚動了,他們來了兩個人把那老太婆和他的老公請到了特別機艙看護了起來。
就在那個老太婆經過陳九他們身邊的時候,陳九說了一句話,雖然聲音依舊不大,可整個飛機上的人都聽到了,“哎!~這位大姐人真好,不光告訴我什麼的低級人士,現在還特地演示給我看。真不知道,她現在這種低級的程度,是不應該出現在公共場合呢?還是直接關到動物園裏給人觀賞?”
這一切自然是陳九所謂了,他先是用了一個‘傳音咒’,看似說話聲音不大,可卻實實在在傳到了那個老女人耳中,要的就是吸引她注意,讓他答複自己的話。因為陳九知道丁青肯定不會答複自己,而那個老女人為了再次詆毀丁青,勢必會搭話,果不其然那老女人真的上當了。
之後陳九又用了一個‘亂心咒’,使那女人變的瘋癲了起來。雖然說現在陳九魔力不高,可是對付一個普通人,那還是綽綽有餘的。當然了陳九控製好了時間,也就最多十幾個小時,那時侯陳九他們差不多已經下飛機了。陳九這樣做,一來阻止了那個暴走邊緣的靜,二來也小小報複了一下丁青剛剛嘲笑自己的那件事,更重要的是把那個自己一看就惡心的女人送走了,要不然保不齊陳九真的就吐出來。
至於丁青她們,本來突然看到那個女人發瘋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後來聽到陳九最後一句話,丁青本就聰明,自然猜到這一切都是陳九所為,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雖然很想問他,可一想到自己不可以主動打聽陳九的事,要不然就是自己違背自己的諾言,隻好把好奇藏在了心裏,可是也就是這樣使得丁青越來越對陳九好奇了,以至於今後把好奇轉變成了其他的感情,那是後話。
這段小小的插曲就這樣過去了,之後陳九一直保持沉默,陳九想通了,自己今後有不明白的,不懂的那就多看,多學,少問別人,這樣就不會出現什麼笑話了,而且陳九認為憑借自己的聰明,什麼事也難不到自己的,要知道在那個世界裏,那麼難的魔法自己都學會了,還有什麼可以難到自己的呢?
這樣一來丁青本來想跟他說些什麼,然後慢慢去了解尋找答案的機會就沒有了。很快,飛機就抵達了中國國境,也就是說二十五年後,他陳九又回來了。
上海做為中國最大的經濟中心城市,也是國際著名的港口城市。在中國的經濟發展中具有極其重要的地位。上海地處長江三角洲前緣,北界長江,東瀕東海,南臨杭州灣,西接江蘇、浙江兩省。地處南北海岸線中心,長江三角洲東緣,長江由此入海,交通便利,腹地寬闊,地理位置優越,是一個良好的江海港口。
上海,中國最大的城市,像磁石一樣吸引了國內外的遊客,是一座既懷舊又現代、既東方又西方的城市。一百多年前,上海開埠後,交通便利,萬商雲集,實業興盛,文人修學,承傳文化有緒,素得風氣之先,曾有過‘不夜城’之稱的大都會,近年又重新煥發迷人的風采,它既懷舊又摩登,既富東方神韻又有西方風味,令人癡迷。人們被她的文化、曆史、人文以及所有這個城市在成為世界級大都市中所表現出來的衝勁與活力所吸引。象西太平洋海岸的一顆明珠,具有‘東方明珠’之美譽。
此時上海的虹橋機場門口,一個剛剛出閘的年輕男子,突然跪在了地上,雙眼通紅,熱淚直流,狠狠的親了麵前的大地一口。而這個男子自然不是旁人,他就是跟隨著丁青她們一起回國的超齡年輕人,陳九。
陳九這一舉動完全是出自於自己內心的激動,他根本就不在乎身邊人是怎麼看他,這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對於陳九來說,他闊別了這片土地太長太長時間了,長的自己都記不清自己還是不是這個地球上的中國人了,現在終於回到了這片原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叫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陳九不在乎身邊人的看法,可是不代表他身邊兩位同伴一樣不在乎啊。
眼看著陳九這種激動的行為,雖然說丁青也小小的被感動了,她知道隻有一個人長期沒有回到故土才會有這樣過激的行為。可是那也僅是那麼一會的小小感動,因為當周圍的人,特別是那些遊客,投來驚訝的目光,甚至有人還拍起照來的時候,丁青馬上就有想要跟陳九撇清關係的衝動,不自覺的移動著步伐,離陳九越來越遠。
丁青心裏不免還抱怨了一下,早就知道這個家夥希奇古怪了,想啊,連手機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做出什麼舉動都不奇怪了。可是你要做,也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做。拜托這裏可是虹橋機場,你不要臉,本小姐還要臉呢。
也就在這時候,遠處開來了三輛汽車,為首的是一輛黑色凱得拉克,中間一輛加長的黑色林肯轎車,最後的是一輛黑色奔馳。顯然這三輛汽車是一起的,它們同時停在了丁青和靜的身邊。
之後,前麵和後麵的兩輛汽車上分別走下了四個穿著黑西裝,黑褲子,還戴著黑墨鏡的八個男人。他們下車之後,馬上走到那中間的林肯車旁,八個人把車子圍在中間,個個背著手背對著車子屹立在那一動不動。
這時候,中間的林肯車的車門慢慢打開了,一隻腿從裏麵露了出來。光看這隻腿,就知道應該是個年輕的女人,因為那是一隻穿著銀白色高根鞋,雪白如玉的小腿。果然,一個穿著一身銀白色套裝,戴著一副金絲鏡框眼鏡的女人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不過,她把一頭長發盤在了頭頂,顯得她反而比較成熟了一點。光看那張臉,那覺得是一等一的美女,杏仁眼,柳葉眉,櫻桃小嘴,瓜子臉。可是此刻她戴了一副眼睛,就給人除了美麗的另一種感覺,是幹練,精明。還有那絕好的前凸後翹的身材,也被那一身職業套裝掩蓋住了,說到底,現在這個女人一眼看上去,那就是給人女強人的感覺。
如果說陳九的剛剛那一幕已經刺激了一些圍觀的民眾的話,那此刻,這樣的排場,這樣的美人,又不知道要刺激到多少人的眼球呢?
要知道,在上海雖然不缺少有錢人,可是畢竟有錢人也不是那麼普及,不會說一個機場走出來的都是什麼富翁,什麼老板。可是那些普通人對金錢的向往卻比有錢人要高的多,特別是此刻這樣排場走出的還是個大美女,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幻想,與其成其好事,會怎樣,怎樣了。
那個女強人走到丁青身邊,輕輕的欠欠身子說道:“小姐,你回來了?文哥今天有事,不能來接你了,特地吩咐我來接你,還囑咐到隻要小姐你高興,想怎麼樣都行。至於文哥他會在晚飯之前趕回家的。”
眼到這一幕,聽到這一些話,有點常識的都應該明白了,這個女強人居然是這個好象小太妹一樣的女孩的下人,這讓很多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陳九。
陳九雖然不知道那三輛汽車價值幾何,可是光看那八個男人,就知道那汽車的主人絕對是非常有勢力的。這樣的場景在那個世界裏也有,隻是不同的是,那邊的馬車,而仆役都是騎士之類的。
所以陳九怎麼能不驚訝呢,因為在那邊一般都是有爵位或是有官位的貴族子弟才有這樣的排場,而這個被自己看做妖精的丁青,雖然自己也猜到或許她家有那麼點錢或勢,可沒想到居然可以媲美那邊世界裏的貴族子弟。
“小燕姐,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小青就可以了,不要叫小姐。你可是我爸私人秘書兼總管,而且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生活,好象一家人似的。你叫小姐豈不生分了。”丁青很親密的挽起了那個女強人的胳膊,微笑的說著,不過一轉眼她突然神色一改,好象很生氣似的說,“到是我爸他,知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女兒啊?有什麼事比女兒還重要的,每次都是要小燕姐你來接我,哼!看我晚上不要他好看。”
“文哥他也是……”那個叫小燕的女強人似乎要為丁青的父親辯解幾句,可是一看到丁青那臉色,隨即閉嘴了,轉而說道,“好了,好了……走。走。走,我們回去再說。”說完就挽著丁青向那林肯車內走去,而那個靜則就跟在其後。
丁青她們走到車旁邊,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好象想起什麼似的,隨手招來了旁邊一個站在那的男人說道:“等一下,等我們走遠點你們的車再開。”然後她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陳九說,“把他也一起帶著。不過記住,一定要等我們走遠點,你再去叫他一起走。”說完丁青她們就上車走了。
在車上,那個小燕不免好奇的問了一句:“那個年輕小夥子是什麼人啊?他怎麼跪在那?你又幹嗎要帶他一起回家?還有既然要一起回家,幹嗎非得等我們走遠點呢?”
“啊,那個人啊,他現在是我的保鏢。我告訴你哦,他的功夫比靜還要厲害呢。還有他好象還有其他的神奇本領呢。就是有一點不好,他老是做一些奇怪的事,就好象剛剛跪在那親大地。多丟人啊,那有那麼多,所以要等我們走遠點,才去叫他。”丁青隨口回答道,似乎對眼前這個小燕一點沒有防備之心似的。
“新保鏢?”小燕微微皺起眉頭,好象是在想著什麼,眼神中甚至有一絲沉重而又危險的氣息
上海本是一個寸金寸土的地方,一般普通老百姓在上海有那麼一間比較理想的居住房就已經不錯了,即使稍微有錢一點的,那也是什麼高檔小區,或是別墅區什麼的。反正幾乎都居住區都應該是很相臨的‘鄰居’的,這是因為上海的表麵麵積不是那麼大,而且也因為它的經濟發展所決定的。
可是丁青她們一行車,卻來到了一個比較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個地方對於以前沒有來過上海的陳九來說,根本不知道是哪,隻是知道還在上海市罷了。
雖然丁青她們前麵兩輛車是先開的,不過,她們還是放慢了速度,等陳九那輛汽車歸了隊。就這樣三輛車才開進了一個好象莊園一般的建築群裏。
隨著汽車的慢慢駛入,陳九在車上看見的,首先是那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光是那緩緩升起的院門,大概就可以並排行駛四輛汽車以上。待陳九他們的汽車進入之後,印入眼簾的是道路兩旁兩排桃木樹,從院門一直延伸到前麵的一棟建築的門口,之間距離大概有至少有四百多米。而且現在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點點桃花紅,片片翠蔭中,這樣給人一種人間聖境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