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廖沙莎,還為這話臉紅過,再看看如今的自己,竟成了什麼,難道自己現在就是傳說中的要抓奸的黃臉婆嗎?而且,還要去未來的婆家告一狀不成?
這一來,廖沙莎的心更酸了,眼淚更是止不住地直往下落。
到了唐成寒父母家門口,廖沙莎在車上坐了半晌才下車。
見到兒媳上門,唐成寒的父母喜出望外,忙讓人張羅著給她泡茶切水果.
坐下之後,笑眯眯的唐成寒的父母看著兒媳,這才發現兒媳的眼睛竟然有些紅。
“怎麼了,沙莎?”唐成寒的父母麵麵相覷,不解地問。
這一問,一下勾出了心情剛剛稍微平複下來的廖沙莎的眼淚。
唐成寒的父母一下慌了手腳。
還是唐成寒的母親反應快,一邊手忙腳亂地給廖沙莎遞紙巾,一邊小心翼翼問道,“沙莎,是不是成寒這混小子欺負你了?”
廖沙莎掉了半天的淚,才平複下來,一邊抽泣著一邊道,“對不起,伯父、伯母,不關成寒的事。”
唐成寒的父母哪裏會信,一邊安慰著廖沙莎一邊言辭鑿鑿地要教訓自己的兒子。
唐成寒的父親甚至說道,“沙莎,你別哭,對這個混小子有什麼不滿意的盡管告訴叔叔,看我不打折這個混小子的腿。”
廖沙莎被唐成寒的父親的話逗笑了,一邊抹抹眼淚一邊說,“其實沒什麼,這些日子成寒很忙,我也不想打擾他,一個人總覺得有些孤單……”
二老一聽馬上明白了,敢情是唐成寒冷落了人家。
但唐成寒的母親有些不以為然,馬上都結婚了,還在乎這幾天?再說,到了年底,公司忙也是正常的,日子又是你改到這會的,應該要體諒自己的兒子才對。
想歸想,唐成寒的母親並沒有這麼說,而是說,“沙莎啊,你看,我和你叔叔也幫不上你們什麼。成寒老跟我們說什麼事都不讓我們操心,你們辦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廖沙莎含淚道。
“哦,我和你叔叔這邊,該給你們置辦的也都弄好了,就等著好日子了。唉,成寒這孩子,也老不聽勸,天天奔事業。這到年底了,按說是得好好陪著你,不過這都幾天不露麵了,這孩子……回來我一定好好說說他,事業再忙也不能冷落自己的媳婦啊。”
唐成寒的母親說得含蓄,廖沙莎聽得明白,原來是打算來爭取人家的支持的,沒想到鑼鼓聽音,人家的父母還是向著自己的兒子。
這麼一想,廖沙莎便擦擦淚,起身要告辭。
恰好,客廳的電話響了。
唐母示意廖沙莎先坐會,接起電話,“成寒啊,你在哪兒?”
聽到是唐成寒的電話,廖沙莎頓時睜大了眼睛。
“沙莎在這兒呢……你這死小子,都要結婚了,還到處瞎跑,趕緊的回來。”
“哦,哦,…….是這樣,那你忙,記得回來要陪你媳婦啊……”
唐母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對廖沙莎說,“我就說成寒不能無緣無故瞎忙,他的一個朋友的孩子從樓上掉下來,到現在昏迷不醒,他去美國給幫忙找醫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