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白藍還沒說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自顧自的把菜端上去。
“一個釀酒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以後盡量讓他回酒莊,別再樓裏瞎逛,瞎找事。為了一張破方子,連尊嚴都不要了。”
身為武尊的古白藍怎麼可能聽不到,很明顯胡天逸是故意說給古白藍說的。平時哪個人對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一出事古白藍才看出自己的地位。
冷笑了一下,本來還想提醒一下胡天逸,有些人惹不起,但現在的情況,還是算了。何必自找沒趣。還是伺候好眼前這位祖宗,沒準一高興,還能有更多機緣。一想到那柄白色的長劍指著自己的時候,差點嚇得菜都掉地上。
“公子,您的菜來了。”古白藍把菜放到桌子上,心裏還有點忐忑,生怕因為左腳先上樓被宰了。“您嚐嚐如何,不滿意我叫後廚的人重做。”
許付偉驚異的看著性情大變的古白藍,感覺是第一次認識這個酒瘋子,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張揚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用筷子夾起一片陽葵葉,清炒陽葵葉,入口便能感覺到清新的感覺,因為天富酒的微醺都稍稍緩解。
看到張揚漏出了舒服的神態,古白藍的擔憂才消除,隨後準備去廚房拿下一道菜。
此時皇宮東宮,一名黑衣修士在向一名青年彙報天富絕品發生的事情,“你說許付偉帶的那個年輕人可以改進天富酒,還以此為代價讓古白藍出手打殘祁宣漢?”
“沒錯,祁宣漢已經被人帶走治療,南星宗的人要來也需要一定時間。”
“有沒有我那兩位兄弟的痕跡?”
“目前並沒有表明這件事情和二皇子三皇子有關係。”
“繼續關注這件事情,去查一下許付偉身邊那名男子是哪個宗門的人。有什麼背景。”
“是,屬下告退。”
男子坐在椅子上,思索著這到底是一件突發性時間,還是早有預謀,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
“阿福。”男子喊了一聲。
“太子。”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屋子。
“去給許付偉準備一份禮品,高調的送到他的府邸。”
“是。”
“等等,送兩份,還有他的朋友。”
“太子還有什麼吩咐?”
“暫時沒有了,等事情漸漸明朗再決定接下來的事情。”
“是。”
阿福退下後,鬥武帝國太子,龍榜第一,呂武仁,毫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逐漸嘴角漏出一絲微笑。
而在洛河的一處豪宅裏,和呂武仁有三分相似的男子喂著魚,聽著手下的彙報。正是天富絕品背後的三皇子,呂武義。
“有意思,雖然我大哥一直在拉攏許付偉,但據我了解,許付偉這個人對政治沒有興趣,做人熱心腸,樂善好施,還不要臉,所以這件事情,應該不是為了自己,那肯定是為了他旁邊那個人,有意思,去查查那個人是誰。
能讓古白藍那個酒癡認慫,必然是真的知道如何改良天富酒,看來也是一個行家。去查查是哪家的公子。
去給祁宣漢送去靈藥,給那個,讓胡天逸給那個青年送一份大禮,表示是對改進天富酒的補償。這帝都,又要熱鬧起來了。”
“少爺,那祁宣漢被打成那個樣子,南星宗。”
“看南星宗來的是誰再做處理。”
“好的,屬下告退。”
灑下一大把魚食,魚塘頓時沸騰起來。“亂吧,亂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