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大約隻有他們知道。
而且,永遠不會讓明若愚知道。
蘇放不會再招惹傅以承,也不會招惹和他有關的。不是因為蘇家和鼎呈有生意來往,而是因為傅以承用了某些非常手段。
至於是什麼,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明若愚。
隻有一直生活在欖洲,並且喜歡看新聞報紙的人才知道。
不久之前,蘇家少爺蘇放,因為玩兒女人過頭,在回去的路上因為酒駕,直接和對麵開來的大貨車撞在了一起。
再然後,蘇放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一個月。
那一個月裏,蘇放的的病情好了壞,壞了好,就是不見痊愈,甚至全身的傷口都在明明有藥物治療的情況下,開始慢慢潰爛發炎。
直到後來有一天,有人從北色城趕來,送來了一種藥,蘇放才就此痊愈。
可是就在他痊愈的頭一天晚上,蘇放又消失了。
等他再回到欖洲,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沒人直到蘇放在那個月裏到底經曆什麼,隻知道自從回來之後,那個口口聲聲要找傅以承報仇,對他加以報複的蘇放,忽然對此時絕口不提了。
這對明若愚來說,怕永遠都是未知的秘密。
回到家的時候,街坊親戚都來了不少。
大家見到傅以承,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跟第一次見到動物園裏的大熊貓似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將傅以承看了個遍地。
舅舅更是一改自己謙虛低調的性格,拉著傅以承直接站到了人群的最中央,很是驕傲地跟眾人炫耀。
“看到沒?他就是阿承,我的那個外甥女婿。”
眼看著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問起來,明若愚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不由得抬頭看向傅以承。就等著他一個不高興,皺一皺眉頭,她就直借口把他拉走。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從傅以承的臉上看出任何不悅和不耐煩的表情。
對於大家的任何問題,都是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明若愚悄然捏了一把汗。
莫名地覺得這樣的傅以承,跟動人,更好看,更有魅力了。
直到舅舅招呼眾人坐下,傅以承坐下來,開始動作優雅地泡茶,明若愚才放了心,走到廚房去幫蘇禾和表哥的忙。
中午,一大桌子的菜上桌,幾個年輕人幫忙舅舅,招呼著客人上了桌。
過生日嘛,大家自然都沒有空手來的道理,紛紛客氣地送上了自己的禮物。
就連蘇禾和表哥這對一直和舅舅住在一起的小兩口都禮物。
明若愚一看這架勢,頓時慌了神。
她來的時候,還正和傅以承鬧別扭,走到很匆忙,壓根就沒想到禮物這件事。如今一輪下來,轉到了她這兒,她頓時紅了臉。
忘記準備了。
正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說,身邊的傅以承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一手從容地從口袋裏掏出正準備好的東西,遞到了舅舅跟前。
“舅舅,這是我和若若給您的禮物,您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