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和靈魂都要被撞碎了,還沒開口求饒,男人忽然扣住了她的腰身,一個用力的翻轉,明若愚瞬間坐了起來。
那種頃刻間體驗到極致的結合,讓她用力仰起頭,整個身體如同過電一般。男人不等她準備好,便強逼著她,瘋狂顛簸起來。
一邊還在肆虐她脆弱的耳朵。
“怎麼樣傅太太?這樣的懲罰,足夠深入嗎?”
身上,明若愚已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張張嘴巴,卻被用力扯進了更深的極致癲狂裏。
反反複複。
跌跌撞撞。
直到一切平息,黑夜將一切吞噬,將她拖進昏沉的暗湧裏,久久不能醒來。
*
一夜放縱,明若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極為難得的,傅以承沒有直接去公司,明若愚一睜開眼睛,就見男人正坐在陽台上的小圓桌邊,在和什麼人視頻電話。
見她醒了,側頭瞧了眼,隨即對電腦裏的人沉聲吩咐道。
“將你所說的詳細內容,整理之後發個列表給我,要精致到每一天的每一頓。明白了嗎?”
明若愚撐著酸困的身體起來,隱約聽到裏頭一個恭敬的女聲在回答。
“好的傅少,我餓知道了,我馬上去辦。”
傅以承淡淡點頭,抬手合上電腦,起身朝著明若愚走了過來。一邊在床邊坐下,一邊伸手將明若愚攬進了懷裏,溫聲問道。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明若愚臉上熱了熱,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是說今天要一起回去見老爺子嗎?太晚過去,不合適。”
傅以承扯唇冷笑,撩起明若愚的一絲長發放在傳遍嗅聞,漫不經心地回答說。
“沒什麼不合適的。既然想見,那就等著。你是我太太,怎麼高興怎麼來。”
明若愚不傻。
每每提起老爺子,她總是可以在傅以承的言談中,聽出他對這個老爺子滿滿的抵觸,不屑,和言語之間的微詞。
他們的關係,怕是不太好。
不想惹他不開心,明若愚抿了抿唇,又抬頭看他,輕聲問。
“剛才在跟誰聊天?”
傅以承眉頭一挑,“傅太太查崗?”
明若愚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輕輕推了他一把,“別鬧。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盯著她的臉上的一抹緋紅色,知道她大約是真的從之前墓地的事情裏走了出來,傅以承的眼角眉梢,都是舒爽的愜意。
“不是什麼人。還記得狄肅嗎?醫生說你的身體需要好好調養一番,他這次回來,身邊剛好跟著自己的禦用營養師,我就順手借了過來。”
明若愚一愣。
“就是我當初剛回國,他就把我弄到你的床上,最後被我潑了一桶黑狗血的男人?”
傅以承悶聲低笑。
“是他。我和他,是發小,也是多年至交。他也是老爺子唯一一個承認的,我的朋友。當年,還差點進了我家,跟了老爺子的姓。”
明若愚不解地挑了挑眉頭。
“老爺子的姓?阿承,你和你們家老爺子,不是一個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