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搖著頭,又是哭又是笑的,雙手緊緊地纏在男人的脖子上。
“沒關係,我不怪你。隻要你活著,回來就好。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生氣,再也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懷疑你了。”
男人勾唇。
“這麼離不開我?”
明若愚吸了吸鼻子,不管不顧地一把拉下她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
“隻要你好好的,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不遠處,司陸靜靜地站在那兒,笑著看著忘情擁吻的兩個人,悄然摸出手機。
哢嚓。
這一刻,瞬間定格。
......
明若愚迷迷糊糊醒過來,已經是後半夜。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衝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開口就喊,“阿承......”
“我在。”
一隻有力的大手忽然從身後纏了上來,熟悉的氣息從後而來,“啪”的一聲,床頭的小燈瞬間被拍開。
男人的臉頓時跳進了眼裏。
明若愚閉上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抬手拍了拍胸口,一邊放鬆地說道,“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你坐的那架飛機。”
男人哪兒會不明白,勾唇笑笑將她攬進懷裏,又順勢躺了下去。
一米五不到的單人床,男人高大健碩的身體一擠進來,整個空間都狹窄了起來,明若愚的因為側躺,整個人都被男人按在了懷裏。
“若若覺得不夠真實?”
男人低頭瞧著女孩有些嫣紅的臉蛋,無聲勾了勾唇,抬手挑起她尖細的下巴,低頭曖昧地壓了下來。
“所以,你是需要我做點什麼,來證明我確實在你身邊嗎?”
一低頭,他就輕易地虜獲了兩片香軟的唇畔,小女人口中芬芳的味道,讓他親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想要更多。
“阿承......唔......”
一開口,卻方便了男人更深的入侵。
一時間,鼻翼間全是男人的氣息,口腔裏全是男人的瘋狂。
明若愚的身體一向敏感,況且也從來都不是男人的對手。不過一會兒,整個身體都軟了,像是一灘水一般縮在男人的懷裏。
喉間生疼,舌尖上全是難以自控的酥麻感,一點點蔓延到了身體的最深處。
男人這才放開她的唇,溫熱的唇一路往下,從她最敏感的耳後,慢慢地移向了脖頸,鎖骨。
甚至更敏感地方。
當身前傳來熟悉的刺痛感,明若愚忽然忍受不住地喘息了起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修長的手指穿梭進男人烏黑的短發裏,嚶嚀不已。
“阿承......”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推開他,還是想要更多,隻能瑟縮著身體,發出無助的低喊。
“別......”
因為空間有限,床又很小,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某些部分明顯的變化,和對她異常熱切的渴望。
太久了。
從她離開北色,又回來這裏。
明若愚都已經記不清楚,他們到底有多久,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了。
她也同樣渴望著他,可眼下,她才剛剛......
男人的頭一路往下,舌尖敏銳地親吻到她小腹才處,忽然頓了頓。
明若愚原本嬌軟的身體忽然僵了僵,下意識地以為,他已經發現了她口中所說的不行的原因。
但也隻是一瞬間,男人灼熱的吻再度輕輕地吻了下去。
“嗯......”
明若愚猛地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灼熱的吻落在傷口上,那種酥麻的感覺,像是一股強大的電流,頃刻間襲擊過她的四肢百骸。
他甚至還伸出舌尖,輕輕地在傷口四周的肌膚上,慢慢地,異常磨人地打著圈圈。
明若愚閉著眼睛仰著頭,喘息著有些受不了地喊了他一聲。
“阿承,不要了......”
她又怎麼不會不知道,他明明就挨著自己,懷裏還抱著,唇和舌甚至都已經......但是卻不能下手的痛苦?
但她是個病人,小腹上的傷口也才痊愈。誰都知道眼下純粹隻是能看到卻吃不到的結果。
再這麼下去,她隻怕他會更難受。
男人微微喘息著抬起頭,充滿了欲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明若愚臉上所有的表情,半晌,身體往裏動了動,卻把她一起抱了過去。
她猝不及防,整個身體都緊緊貼了過去。
抵在自己雙腿間異常堅硬灼熱的東西,甚至下了她一跳。
她有些緊張地喊了他一聲,“阿承......”
“別怕。”
男人嗤嗤地笑了起來,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我再饑渴,也不至於會對一個病人下手。”
頓了頓,又詭異地勾勾嘴角。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