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覺得自己簡直要氣笑了,她抬手有些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喊了聲,“舅舅,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和他已經......”
“不管事情是怎麼樣子的,你都該給人家一個機會,好好和阿承聊聊。”舅舅直接打斷明若愚的話,抬眼看了看時間。
“天色不早了,我去做飯。為了歡迎阿承,今晚舅舅一定要做幾個拿手的好菜,小愚可是有口福了。”
舅舅說完就往廚房走,走到一般冷不丁又頓了頓,說。
“哦對了,剛才你舅媽打電話回來,說是今晚不回來了,要陪那家的太太通宵打牌。”
說完直接進了廚房。
明若愚冷笑了聲。
不是打牌,而是壓根不敢麵對她吧?
回頭看到傅以承,她幾步走了過去,滿眼惱怒地看著傅以承,咬牙切齒地低聲質問,“傅以承,你到底來做什麼的?”
男人勾了勾唇,附身靠近她的臉頰,溫熱的氣息曖昧地噴在她的臉頰上,“若若,舅舅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你!”
見他一本正經打死都不承認的樣子,明若愚恨恨地跺了跺腳,看也不看他,轉身進了舅舅給自己準備的房間。
正要關門,一個高大的身影轉眼間就閃了進來。
明若愚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利落地關了門,彎腰將她抱了起來,一把壓進了身後的大床上,鋪天蓋地的吻,瞬間侵襲了過來。
“唔......”
明若愚整個人都在發抖。
反應過來,下意識伸手就去推他,卻被男人按住雙手直接壓在了頭頂,他的唇一直沒停,撬開她的牙關,順利地溜進了她的嘴裏。
她張嘴去咬,男人已經利落地推了出來。
她隻覺得自己的脖頸上和鎖骨上一陣陣生疼,雙腿雙腳已經奮力地在男人的身下劇烈地撲騰了起來。
“傅以承,你走開!”
不知道是因為戰栗,還是更多抗拒的情緒,明若愚顫抖的厲害,就連抗議的話語都帶著些莫名的顫音。
“傅以承,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發泄欲望的對象!”
更何況,這裏還是自己舅舅的家裏。
男人忽然沒了動作,鬆開她的雙手,寬厚的大掌卻將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裏,力道之大,恨不得能將她分分鍾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良久,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若若,讓我抱抱你。”
明若愚抬手推拒他的動作一頓,雙手就這麼懸空地停了下來。
男人的頭就埋在自己的頸窩裏,臉頰上溫熱的溫度,無聲地熨燙著她的。胸膛就抵著自己身前的柔軟,隱約間,她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撞擊著自己的肌膚。
這是,安定的力量。
這是曾經的自己,無數次希冀的懷抱。可是現在,她卻不需要,也不再奢望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明若愚還是伸手,用力將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起身坐了起來,別開臉,抬手指著大門口的位置。仔細看,那指尖還在微顫。
“傅以承,這裏是我舅舅家,我不想在這裏見到和過往有關的任何人。”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半晌,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走到門邊,忽然冷不防地說了聲。
“若若,任何地方,都不會比北色對你來說更安全。”頓了頓,又說,“如果遇到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嘭。
大門關上。
很快,客廳裏響起舅舅和傅以承的對話聲,似乎是他要走,舅舅極力挽留的意思。不過一會兒,所有的聲音都跟著消失了。
明若愚咬著唇,莫名地紅了眼睛,她試圖抬手摸摸自己的心口。
還是很疼。
......
半夜,萬籟俱寂。
老舊小區裏忽然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很快又消失不見。
覃月鬼鬼祟祟領著兩個男人一路上了樓,到了五樓,又躡手躡腳掏出鑰匙開門。
幾乎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就快速奔到了自己丈夫睡覺的門口,打開門,將一支點燃的香煙類的東西,悄無聲息地放進了房間裏。
裏頭似乎傳來男人細微的聲音,“小月......”很快又消失了。
覃月又快步奔到明若愚睡覺的房間,試了幾次推不開們,索性將香煙塞到了門縫下麵。
裏頭的明若愚似乎聽到動靜要出來,腳步聲落在地上的一瞬間,緊跟著,就是“撲通”一聲,人倒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覃月這才打開門,領著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你們快點,那點藥性堅持不了多久,快把她弄走。”
作者有話說:你們以為傅先生追了那麼遠,給明小姐留下兩個口水印沒什麼意思?那可就錯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