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這裏見到你,有點意外。”
更多的是緊張和擔心。
她今天過來,原本就是瞞著傅以承的,如今卻莫名和容赫碰到了一起。若是被有心人碰到,怕是很難解釋清楚了。
容赫見她一直低著頭,明顯不願意見人也不願意被人看到的樣子,輕聲問。
“怎麼了?”
明若愚搖頭。
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和容赫聊聊的,可奈何場合不對,她隻能壓低聲音靠近容赫,有些無奈地說道。
“容赫哥,我想先離開了。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們再......”
男人挑眉,一副不肯退讓的意思,“既然來了,就是最合適的時間。除非是你不認我了,或者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傅以承,以後也不再需要我了。”
“我沒有......”
明若愚所有的話都僵到了嘴邊,硬生生被容赫的話給嗆了回去。又隻能看著容赫走到不遠處,從侍應生的手裏斷過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明若愚,扯唇道。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見人,我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聊聊。”
......
原本需要四十分鍾的路程,卻由傅以承親自開車,直接因為飆車縮減了將近一半的是時間。
到了地方,他打開車門下車,直接將手裏的鑰匙扔給了門口守著男人,不等對方恭敬地開口打招呼,他就開口冷聲問道。
“老頭在哪兒?”
“回少爺,老爺這會兒去了大廳。”
傅以承轉身直接走了。
身後的司陸急匆匆地跟了上來,見傅以承走得急,揚手就要喊他,”傅......”
話沒說完,猛地抬手捂住嘴巴狂奔到了路邊,昏天暗地地吐了起來,“嘔......”傅以承的飛車,一般人還真是無福消受。
......
容赫領著明若愚找了處極為偏僻的地方,人少,聲音更少。
唯一湊巧的是,那裏居然擺放著一把長長的椅子。
“你不是怕見人嗎?就這裏吧。”
容赫最先坐下,又示意明若愚坐在自己的身邊。
一男一女,一外一內,明若愚臉朝著容赫的方向,而容赫則是微微側身向內,從遠處看,像極了一對兒正在親密熱吻的戀人。
明若愚覺得容赫似乎對周圍的環境很熟悉,不由得困惑出聲。
“容赫哥,你對這裏的地理環境這麼熟悉,是經常來這裏嗎?”
問完又覺得不對,容赫姓容,從小就在自己家的隔壁長大,她對他的家庭環境很了解,怎麼會跟秦家扯上關係?
容赫笑,眼睛裏都是明若愚看不懂的深邃幽暗,半晌才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跟這家人有關係,而且關係匪淺。而且有一天,如果我願意努力的話,也能得到這裏的一切,你會相信嗎?”
明若愚一愣,隨即抿唇,有些無奈地說了聲。
“容赫哥,你別鬧了。我們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聊聊,你別這樣。”
男人卻忽然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若若,即便我說的不是真的。但我曾經跟傅以承說過的一句話,卻是真的。如果他負了你,如果他傷了你,如果他讓我覺得他根本不配擁有你。我一定會盡我所有的能力,拿走屬於他的一切,包括你。”
明若愚聽得一陣心驚,總覺得如今的容赫太過陌生,陌生到讓她覺得害怕。
她忽然開口打斷容赫。
“容赫哥,我是認真的。我和傅以承之間已經走過來了,我們很好。你放心,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再被任何人傷到的。”
容赫當讓知道她在維護傅以承,嘴角無聲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我們不說這個,若若,來。”說完端著酒杯,朝著明若愚手裏的杯子輕輕碰了碰,“喝了,你會幸福的。”
最後一句,說的意味深長。
明若愚笑笑,端著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再開口,容赫已經換了話題,對傅以承隻字不提。
不過兩分鍾,明若愚卻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有些昏昏沉沉的。
試著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卻發現手上似乎也沒了力氣,頗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她張嘴想說什麼,手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哆嗦著手,很是艱難地拿出手機,恍惚間看到傅以承的名字,抬手要接。
一隻手卻伸了過來,一把將她手機給拿走了。
“若若,我隻想要和你好好說說話,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打擾我們。”
也是在這個時候,容赫似乎才注意到明若愚的不對勁,微微靠了過來,”若若,怎麼了?你哪兒不舒服?”
作者有話說:親親們,橙子今兒的手腕疼得不行,今晚第二更估計很難更出來了,明兒再來看好不好?(づ ̄3 ̄)づ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