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知道似的,嘲弄地扯了扯唇,眉眼間都是冷清的涼意。
“記得。所以?”
似乎是為了緩解氣氛,也為了在傅以承咄咄逼人的眼神下讓自己冷靜,管家努力地咳嗽了幾聲,這才有些艱難地開口說。
“我想,少爺您和老爺的約定,你應該還沒忘記吧?”
“老爺的意思是,下一月他的生日,少爺你要麼給她一個您的孩子,要麼給他一個讓他滿意的孫媳婦兒。至於要給什麼,你看著辦。”
傅以承冷笑反問。
“如果我什麼都沒有?”
管家麵不改色。
“老爺還說,實在不行,您給他一張真實的醫院的孕檢單子,他也是能夠接受的。至於你最近領證的那一個,老爺說他並不滿意。”
傅以承緩緩抬起頭,陰寒的實現的帶著迫人的冷意,直直地看向管家,聲音夾著冷肅的警告。
“回去告訴老頭,下個月要送什麼樣生日禮物,那是我的事情。如果他敢打什麼歪主意,我不介意和他撕破臉!”
說完抬手香煙按滅在車內的煙灰缸裏,方向盤一個靈活地打轉,車子瞬間劃了出去。
“少爺——”
一縷濃厚的汽車尾煙,瞬間噴在了管家的臉上。
......
明若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間陌生的房子的。
這一路上,腦海裏反反複複回蕩著的,都是那個陌生男人的話。
他可以幫她找到容赫哥。
他還可以幫她順利逃出北色,讓傅以承永遠都找不到自己。
一想到這些,明若愚覺得自己那顆已經被傅以承傷得千瘡百孔死寂的心,又再度燃起了希望。
原來在她的潛意識裏,她一直都在抗拒傅以承,拚了命地想要逃離他。
可是,那個陌生男人的話,真的可信嗎?
回到家,宋嫂已經將午飯做好,明若愚借口說累,回到臥室,一頭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隱約間,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胸膛逼近自己,將她整個人瞬間扯了過去。一股強勢熟悉的氣息,密不透風地侵襲著明若愚的感官神經。
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男人已經利落地將她身上的裙子給扯了下去,大手兀地——
明若愚瞬間僵住身體,忽然入侵的不適,讓她難受地供起了身體,雙手下意識就去推身上男人。
“傅以承,你瘋了嗎?”
她沒忘記他在鬧市區的街道上,曾經給過她的屈辱。
一想起那些,明若愚就能感覺到一股股的寒意,從四肢百骸裏急速流竄了起來,讓她整個人都抑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男人手上的動作沒停,大手扯去自己身體最後的屏障,欺身壓了下來,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張近乎扭曲不適的臉,眸間散發的都是咄咄的寒意。
“明若愚,你以為我娶你隻是單純地為了報複你?你以為傅太太這麼好當?”
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和抗議,他立刻加快了動作。
明若愚忍受不了持續幹澀的疼痛,終於尖叫出聲。
“傅以承,你為什麼不去死?”
男人擠進她的雙腿間,大手狠狠掉揉搓著她的身體,明若愚本就敏感的肌膚上,頃刻間一陣紅一陣白。那上麵,似乎還殘留著他之前殘留下的暴力痕跡。
看在男人眼裏,卻生生多了幾分刺激的氣息。
“你是我的妻子,你沒有權利說不。你除了被我上,被我折磨,還要充當我上孩子的工具!”
明若愚抗拒的動作一停,眼睛陡然瞪得老大。
他說什麼?
要讓她給他......生孩子?
她拚命地搖著頭,抗拒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已經卡主她的腰身,狠狠地衝進了她的身體。
“嗯!”
明若愚頭痛苦地弓起身體,瞬間飆出了眼淚。
疼痛和屈辱,在她的身體裏無限蔓延,潮水一般將她淹沒。
她死死地咬著唇,一邊發出痛苦的喘息聲,一邊伸出雙手,瘋狂用力地捶打著男人的肩頭,試圖將他還在自己身體裏瘋狂肆虐的欲望給推出去。
她不要懷上他的孩子。
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是幹淨的天使。
可是如今的他們,除了恨,哪兒還有所謂的愛?
一想到這兒,她捶打他的動作更大,哭聲夾著抗拒的嘶喊,一聲聲在偌大的房間裏響了起來。
“傅以承,你出去,你......”
話到了嘴邊,明若愚又在忽然間瞪大了眼睛,瞬間沒了抗議。
作者有話說:親親們,今晚橙子臨時有事,暫時跟你們請個假,求別打臉(づ ̄3 ̄)づ明天再來看好不好?